帝洛巴--噶舉派白教第一代祖師调教学生妹
[六不教诲]
不想、不想、不尋伺、不著、不求、持本元
【序】
帝洛巴──噶舉之父,其教義及實修風範,不僅在當時印度释教界中璀燦如色泽萬丈的寶鑽,影響力更透過空行授記的心子那洛巴、西藏噶舉之父馬爾巴、密勒日巴、岡波巴等,將整個法教無間相續口耳傳承迄今。
本書中所描繪的帝洛巴的一生,內容主要重點可從四個方面表達出:
具無上勢力的瑜珈之王尊者帝洛巴,是若何透過對上師的完全信賴,而獲證精神層面的非凡成就。
他若何從不同類型的空行母處得到深奧密續教诲,同時並展現其對教诲中精要之義的殊勝領悟。
帝洛巴经受完全源自於金剛總持的內在傳授。
帝洛巴依突出的終極成就教养門徒。
透過此四種表義,我們得以窺見帝洛巴尊者所成就的最上悉地及佛行事業,而他所覺證的理智,迄今依然透過整個傳承不間斷的加持力,幫助無量眾生趨向究竟训诫的解脫意境,此加持力將會一直持續下去,並在今生及未來一切有緣的眾生心中顯現、训诫。
帝洛巴一般最常見到的畫像,是個幾乎裸著身子、系禪定帶、手拿著一條魚的瑜珈形像。瑜珈的秘義中,帝洛巴手中的魚是會供中的聖品,「魚」內涵的象徵意
義代表六根與端正力,也就是以此皮毛形物的展現,來私密詮釋成就瑜珈行者帝洛巴對氣的駕御才调。
據說那洛巴千辛萬苦才見到帝洛巴時,卻因看到帝洛巴正將網起的一條活魚給生吞活嚥下去,當場令那洛巴心中生起萬分的反感及疑慮,此時帝洛巴隨口問:
「什麼是生?什麼是死?」並將吃下的魚吐出,吐出的魚兒竟變得比先前愈加活蹦亂跳。帝洛巴又說:「死就是生,生就是死!」這令那洛巴剎那間得到相等大的加持及證悟。金剛乘的成就悉地象徵中,生起循序的成就僅能令生者趨死,圓滿循序的成就則同時令死者轉生,與金剛總持無別的帝洛巴就是這樣神奇的一位东说念主間上師,能稳定善巧的運用一切浅薄教诲弟子。
編者 謹志
调教学生妹
第一部分 帝洛巴依上師指導進行精神修为
【聖者降誕及初遇奢睿空行】
帝洛巴出身於印度薩德高烏鎮,即現在的邦拉德地帶,為婆羅門種姓,父親波拉雅夏、母親卡西。
長久以來這夫婦倆膝下無子,心中一直但愿能有個小孩,但都未能如願,他們便從释教过火他宗教各種管说念中,嘗試望望是否能尋得協助,像如期到寺廟誠心發願祈求生子,又向佛堂獻供,請各方僧侶為他們祈願、修法等。帝洛巴就是在父母這樣的急切期盼下誕生。
依照當時風俗,波拉雅夏和卡西也請了一些先知、算命先生,來預卜孩子未來的命運。帝洛巴出身時,曾發生許多異象,是以他倆也很想知说念,在那麼多虔誠的祈禱及種種瑞相顯現下,這個獨生子到底將面臨個什麼樣的未來。
充滿奢睿的婆羅門眾,仔細端詳孩子身體的每一部分,在觀察他對種種測試的反應後,细则這嬰兒的資賦極高。但是,卻對小孩確實的人性感到困惑?到底是天使、龍、乾(門達)婆、轉輪聖王,還是佛陀的轉世呢?谜底雖不知说念,但在場的每一位先知都敬佩,不論這孩子來歷為何,都將成為相等偉大的东说念主物。他們一
致認為:「一位相等偉大的聖东说念主降生了!若能善加教养,避開惡緣染污,那麼未來這小孩將會有相等好的成就!」自此,帝洛巴的雙親就相等細心肠守護著,讓他實實在在地经受一切優良的婆羅門教养。
有天,當父親出门作念交易、母親在管制家務時,赫然發現眼前牆上有個影子,仔細一看原來是一位駝背拄著手杖的老婦东说念主。卡西相等发怵,不知怎的竟直覺揣度這老妪可能是妖魔,想來傷害帝洛巴。卡西嚇得要命,一猜想愛子可能會被這
怪婆殺害或弄生病,心裡就不由地發毛。她坐窝衝到孩子旁想保護他,但老婦东说念主明察她的情意就驾驭她,說:
「就算你盡最大的竭力呵護他,
也無法找到一處沒有死字之地!
沒有东说念主能預先安排死字或花錢請死字離開,
沒有任何堅固的城堡能保護东说念主免受死字的侵襲,
沒有一處安全之地離於死字的怖畏,
沒有任何財富不错阻攔死字的降臨。
當然!
即使帝洛巴再神奇,也必須和其他东说念主一樣,
終將故去!「老婦东说念主所言句句真谛,猶如當頭棒喝般颠簸了卡西的心。接下去她又說了一對偈子,往後我們會看到她將為帝洛巴帶來的許多開示,使帝洛巴一生所為都成為最成心益的事。老婦东说念主說:
「讓他照顧水牛,
練習讀寫才调,
空行將帶著开荒的預言前來!」
說完後,這位由空行所化現的老婦东说念主就突然消逝不見。
卡西經歷這戲劇性的一幕後,內心深有感觸,於是罢黜老空行的建議來教养帝洛巴。
她教孩子唸書,也讓他牧養家裡的水牛。
過了段時間,帝洛巴也大到能出门去放牧。有天,當他放牛去吃草而我梗直閱讀著一些經典時,先前的老婦东说念主,又在他眼前出現,並問:
「你的雙親是誰?
你在這裡作念什麼?
是不是在牧牛?」
帝洛巴讲述:「父親是波拉雅夏,母親是卡西,我在放牛,同時一邊練習閱讀,因為母親派遣我這麼作念,養牛也可維持家中的生計。」
老婦东说念主聞言愤怒,說:
「錯了,錯了,你錯了!
你的父親是上樂金剛,母親是金剛亥母!
不要照顧畜生的水牛,
而應該在完全覺醒的密林中,
放養體驗的水牛!」
年輕的帝洛巴被弄得一頭霧水,看著老婦东说念主告訴他這從來也沒聽過的雙親---上樂金剛和金剛亥母,而「完全覺醒的密林」也不知位於何處?「體驗的水牛」更不知所指為何?
老空行母便說:
「好吧!如果真实這樣,你就要先學著瞭解這些經書,再研習佛法,然後就能瞭解我所說的一切了。」
【受戒】
年輕的帝洛巴聽從老婦东说念主的忠告,開始研習所念誦的經典,並踏出對佛法學習的第一步。為了能進一步研習,他便到梵刹參訪,去讨教法理的解釋、闡明。很快地,帝洛巴就對佛法有了深切的欽慕之心,並瞭解削发生存的利益。終於,他如願削发受戒,法名「般若巴札」(意為「完竣之般若慧解者」),在寺中研習一
般教法,經律論三藏,也在諸比丘座下學習。隨著時光荏苒,般若巴札日漸成長,內心充滿了種種理論的奢睿,對清淨戒律及禪修的古刹生存也甘之如飴。
【薩爾雅巴及馬湯吉上師】
有一天,當帝洛巴在佛像前禪定時,看到佛座放出色泽,又聽到如天籟般的音樂傳出。雖然心中略感訝異,但仍千里浸於這份寧靜的感覺裡。此刻,他的禪定覺受增益到前所未有的意境。過了會兒,由於對定境中所見感到好奇,他便起身檢查佛像下方的基座,在座下找到一部完整的度母密續。雖然帝洛巴能瞭解密續中翰墨的道理,卻無法捕捉字裡行間所傳達的真實意義,他想起了老空行過去所給予
悯恤及真實的指導,於是由衷地懇切祈請她顯現再來幫忙。
忽然老空行現身了,說:
「在這塊地盘上有片坟场,名叫薩拉貝拉哈,
那是印度任意之神的住所,
到那裡去!
你會找到上師。」
秉持一貫對老空行教導的信心,帝洛巴到了薩拉貝拉哈。在那裡,他遇到印度大成就者薩爾雅巴,大師為他揭示度母密續以过火它法要的意義,並給予許多精要的指導。賢善比丘般若巴扎似乎也在并吞地點,向另一位大成就者馬湯吉上師請益良多。帝洛巴是經由空行的引導,才找到住在草棚屋中,身材約兩個常东说念主高的馬湯吉上師。在他经受金剛乘上師教法的這段時間,一直維持著清淨的比丘戒。
當所學告一段落,他決定重返本寺。
【老空行的教導】
有天,他在寺裡正誦持般若八千頌時,老空行現身,問帝洛巴是否想明白偈頌所內蘊的真實意義?當然帝洛巴坐窝點頭!於是,她將上樂金剛密續的每一部分都作念了完整的闡述,使他瞭解密續上樂金剛的要義和般若奢睿是完全一致的,很快地,他也獲得了了了的直觀力,洞視此二者本質上的重叠處。
在此之前,帝洛巴對佛法哲理的知識以及金剛乘的實修方面,並弗成作念灵验的聯結;由於老空行的闡釋,無意中揭示此直觀之力,剎那間使這兩部分在他的性射中結合成默契的單一焦點,空行所言恰如一塊敲門磚,使帝洛巴的了悟如日出清早。
她說:
「确切的實義,絕無法透過名相而如實參悟!
水能洗淨種種垢染,但永遠無法洗淨水自己
具無比資質的瑜伽行者,
才華無邊,璀燦如日正中天,
將一切自我解脫皮毛束縛揚棄掉,緊抓奧義之杵!
內在的自我解脫、至高浅薄將自生自顯,
超越想維判別的真谛,將朗耀於心!」
?補述說明?
名相的意義是指一切的解釋、体式,能透過閱讀、聽聞等身手被宗旨化地學習,及學習中溝通奢睿的過程。其間使用翰墨、聲音,來代表通盘性射中的事物。我們學會將事物及事物的名字連結起來創造種種想法,也學會若何使這些想法相互相互參考、聯結,就如同以阿拉伯符號闪现實體的一些東西;同樣的,我們運用宗旨化的語言,闪现相對宇宙中所體驗的事實,在此宇宙中,每件事物都依存於其它事物而得以存在。
宗旨能透過才智聰明發展出來,各種宗旨相涉而產生一種心靈語言,此語言能胜利响应及解釋一切的相對體驗。联系词,不論宗旨的相對用途多麼神奇,在學習及溝通上,這種複雜的指射過程有它的極限。語言翰墨無法對真實義產生胜利了解,心的真實要點,不依靠任何事物的勝義諦,是無法透過語言翰墨來明白的。
形成相對真谛的翰墨、格局的確能理清許多事物,但以推理样式取代種種紊亂的想法,卻永遠不可能超越相對面而捕捉到絕對。在這方面,語言翰墨就如同水:
水在洗淨污垢塵埃上的用途,可說是十分廣泛,但卻永遠無法洗淨「潮濕」,即水無法將水自己洗乾淨。
瑜伽士可分為三大類:低層次、中層次和高層次。
三層次的瑜伽士之間的差別,主要在兩方面。开端,是源於他們前生竭力所帶來的功力、明察力,這些足以形成今世先天上的主要特質;其次是他們在這樣的潛能上,對掌持修行良機所付出的熱忱有若干?修得有多如法?
三層次瑜伽行者的差別,可鄙人面例子中,透過對并吞册經典的名字,所能瞭解到的深度層次,看出其差異经过有若干。
譬如,有本經典名為《顯現及真實了悟的寶飾-妙覺波羅密多心要論典》。對層次低的瑜伽士而言,此經典名只不過是個索引远程,也就是能使东说念主在上百本書中,找到這一册書的身手;中層次的瑜伽士,經典名稱則同時是有助其瞭解作品
內容及寬度的成心資訊,只须讀了這個名字,就能對書中主題形成很好的宗旨;而高層次的瑜伽士,則能經此便以極優異的才智融會貫通全書宗旨,僅看書名就能瞭解書中要義,在這個例子中,此要義是指般若波羅密多。
古代大師造論,為論著命名時總是相等精心,其中一個原因,在於但愿讓有天賦的东说念主,一眼就明白作品從頭到尾的寓意。不過時至於今,許多作家在為我方新書命名時,只想故意設計一些引东说念主入勝的字眼,這種動機和從前來比,真实大相徑庭。
般若巴扎正如空行所述,乃是一位資質超勝的瑜伽士,才華橫溢,對他而言,揚棄解脫说念上的種種皮毛束縛的時機已經训诫了。解脫说念上的別解脫戒,包括比丘、比丘尼、沙彌、居士所受的戒,這類戒有一條條律文,使依戒行者免去對我方及他东说念主无益的身體或語言方面的行為,由於規範了合宜的生存狀況,而使受戒行者得到某個经过的解脫。
空行讓般若巴紮了解到,現在是超越別解脫戒種種收尾性善惡成見的時刻了。這種對於黑業白業的定義,是用來引導不训诫眾生的浅薄法,它显著地劃分開说念德及非说念德的外皮舉動。般若巴扎的心靈训诫度及內在说念德明察力,已足夠判別種種狀況,並且已能善巧使用比別解脫戒所允許的範圍更大效果更強的行為來影
響一切。雖然這可能超出一般傳統释教行為,但卻沒有傷害性;违暗地,這樣作念將會帶來無量的利益。
此刻,是他堅守更為深奧金剛乘內解脫戒的時刻,因為能善持金剛乘三昧耶戒的东说念主,当然就擁有三乘誓約的精華(別解脫戒、菩薩戒和金剛乘戒)。空行的這番話,啟發帝洛巴行為上的新意境,此刻他必須完全將時間獻於大指摹的修为,這
是離於想維禪修的最高意境。大指摹見地,由一些善巧浅薄而催化训诫,將「映照於心」的「至高浅薄」,是指成就的四傳承法,這是大指摹的輔修法,則每一法都必須修到圓滿才行。
(補述畢)
說完這些話後,老空行答應要作般若巴扎證悟圓滿正覺的主要助力,從此刻起,她會盡一切可能幫助他。透過這盟約及瞭解,帝洛巴通往真實見的非凡旅程,才算開始。
在此之前,他是個模範比丘,行佈施、具愛心、善於開導,因此花在學生身上的時間愈來愈多,學生依賴帝洛巴的指導,尊敬並侍奉他。空行瞭解,般若巴扎必須暫時撤退這種責任所帶來的負擔,如斯,才能有更優裕的時間作念密集修行。
她告訴他,隔天爬到寺頂上,作念些瘋狂的舉動,大叫大叫,再把般若三千頌丟到河裡,他无用擔心!對經典不會有任何傷害,河水既不會沖走也不會毀壞經典,
她會將經典取走,放在合宜的所在,是以這一切並不會造下任何惡業。
於是出乎寺中眾东说念主意象地,真的在隔天,般若巴扎這位優秀比丘,到寺頂上作念出一些很瘋狂的事,狂亂地大叫,並將神聖的經典丟入河中。
东说念主們說说念:「好可憐的比丘喔!他往日那麼有愛心又可靠,現在這付模樣。诸君親愛的同修,般若巴扎已喪失心智了!」因此帝洛巴被清除一切在古刹中擔負的責任,得到解放,為我方完全而圓滿的證悟展開旅程。
【噶舉四種成績傳承法】
般若巴扎善加诈欺新獲的解放,專注地修習禪定,必要時,雲遊四方以经受當時大師的特殊指導,包括古哈、達裡卡、丁吉等大師。他成為眾大師門下最好的學生,醒目諸家要法,了達這些法要的異同處。他將所得到的各傳承教法,全部濃縮為四股奢睿法流。噶舉派的名字正來自於此。「噶舉」是指「三身心要,四種傳遞成就法,深奧私密的無間斷傳承」之意,又有來自上師的親密帶領與三乘不共心法之意。
噶舉的「噶」是「噶帕力」的簡稱,道理是「四種成就法的傳遞」。「力」是指「四」,「噶帕」的道理是知識、期间、見解及教導身手的傳遞,但指的是一種特別的傳遞,由上師相等完整地傳遞給弟子,使弟子完全具備和上師一樣的才调。當一個對某領域具有特殊性向,已具足資質的东说念主,尋獲在那領域最醒宗旨老師,而能向他們學習一切所噶舉傳承須之事,就會發生這種傳遞,此處隱含的意義,就是當一位學生對某種兴味有当然感受時,便會產生自發的瞭解及快速的汲取。
四種噶舉傳承法是指:
大印:沒有任何特徵的大指摹,沒有儀式、形相或種種巧辯。
拙火:藏文痛快為「忿怒母」。
光明:笔名「明淨光」,包括了睡夢瑜伽及中陰瑜伽。
結合:即事業指摹。
以上四傳承法,包含了三乘佛法的精華,每一法都互攝它法,因此每一法中即包含了一切。這些合起來統稱為大指摹。
在過去,有些上師在大指摹四法中的任一法上,得到了非凡的成就,再將其特殊的法門过火相關法傳給最好的弟子,因而發展出如斯特殊的傳承。
倘若四法中,任何一法弗成成為全體法要的一部分,那麼,拙火就仅仅產生暖熱的期间,东说念主體也僅成為一個东说念主體烤箱远程,光明成為如火光一樣亮的東西。但是事實並非如斯,拙火及光明是相等深奧的修为,其中富涵了大指摹見、真言及觀想等內容,每一個法門都相等完整,也都是调换法要中極要紧的部分。
這四法,包括了對心的內密明知、三種善巧,和会而成為完整的大指摹,從帝洛巴時期到今天,由具德大師和優秀弟子一代代傳下來,成為現今噶舉派的傳統。
【受东说念主驅逐及獨自禪修】
帝洛巴當時古刹的主流就是,僧侶要依別解脫戒維持清淨的身語二門行為,同時意門要修为大乘法。修说念的设想僅限於戒行範圍內的悯恤,般若巴紮在未離寺雲游前,寺裡的情況至少看來是如斯。
帝洛巴经受了四傳承法,並精進地實修,他很滿意於我方在禪境及明察力方面的突出進展。但是,同修們愈來愈不認同他的所作所為,特別是難以经受他所修的事業指摹法。
同修們認定他已違反古刹清規,是以,氣憤地聯名抵制他,將他逐出古刹。大部分的傳記都不曾有系統的記載,帝洛巴後續幾年內是在那兒進行禪修,不過似乎有跡象顯示,曾有將近十二年傍边,他停留在围聚索瑪普利的墓區,並相等精進的練習禪修。據說這階段中,帝洛巴的腿都以禪定帶繫住,以維持固定的盤坐姿勢不動。
有一天,老空行母又現身給他更進一步的指引:
「坐窝到東方梵噶的潘索那商场,
為一個叫帕芮瑪的女东说念主和她一又友责任,
這會使你通盘的修行趨向終極之境,
並成就圓滿悉地!」
【帕芮瑪和潘索那】
「梵噶」是現在孟加拉的古名。當到達潘索那鎮上時,般若巴扎便四處打聽有沒有一個叫「帕芮瑪」的东说念主,不久就被他找著。不過,帝洛巴發現帕芮瑪和她那伙一又友竟都是妓女,但他依然堅信老空行對我方的授記,於是帝洛巴便留在帕芮瑪
那兒,晚上為她們服務,早上就作念磨芝麻的粗活。
由於巨匠都知说念他早上在作念搗芝麻的活兒,是以开端即是以「帝洛巴」-芝麻工东说念主來稱呼。「帝拉」是梵語「芝麻」的道理,「帝拉毗達」則指「搗芝麻的东说念主」,這名字用當時潘索那的孟加拉話念,可能聽起來就比較像,如果轉用西藏話念就有點像「帝洛巴」的音。
在帝洛巴自性流败露的金剛歌中,明白顯示自那時起,他性射中任一剎那都不曾再因散亂而虛擲浪費,籍由其突出的心靈明察力,他將餘寿辰昼夜夜、分分秒秒都竭力于於行善,禪修的證悟功德亦不斷昇華,證悟之境但越來越穩定,也益發專一,不僅體驗更廣,也更新、更深入。
我們必須瞭解,帝洛巴晚上侍侯的這個女东说念主-帕芮瑪,既非尋常的女子,更不是皮毛上看來的不幸妓女,實際上她是個層次相等高、具威勢力的奢睿空行菩薩。
在當地,帕芮瑪以特別的样式接引此地的眾生,因為這些东说念主自己就具有相等特殊的因緣,促使他們來到帕芮瑪所處之地相會,這是奢睿本體(或法界實相)因緣中極為罕見的時空際會,林林總總這些條件麇集,足以開顯眾东说念主內在的殊勝證悟,這也恰是為什麼老空行要帝洛巴來此的原因。
有些書裡寫到,帝洛巴花了四年的時間侍奉帕芮瑪,有的則說六年。若以帝洛巴傳記中的状貌和其它大成就者的傳記比拟對,則六年一說似乎較為确实。無論若何,留居此地的時光,潘索那鎮上的东说念主對帝洛巴都起了不同的觀感,有些东说念主感覺
他是個很強勢的东说念主,但有的則覺得這东说念主很親切、謙虛,有時會看到帝洛巴像光一樣,有時則令东说念主覺得好像熾烈的火焰般,種種神妙的感受不一而足。
隨時間荏苒,大部分鎮民都認為帝洛巴的確是個超卓的东说念主,眾东说念主心中都不禁因諸多成就徵兆而尊敬他。
正如授記所言,有天帝洛巴一霎契入突出的圓滿悉地。當此際,鎮上通盘东说念主都親見他高昇盤坐在離地約七棵椰子樹高的虛空中,全身周匝虹光環繞。見到這不可想議局面,激起眾东说念主相等大的信心,紛紛伏下頂禮,並獻上鮮花、妙香。
當地國王一聽到這音问坐窝趕來,隨眾东说念主般向空中的帝洛巴禱告,國王並代表通盘东说念主向他懺悔,因為竟都無东说念主看出帝洛巴的殊勝,僅把他看作為貧困的搗芝麻工
东说念主。此時帝洛巴以含兩部分、三偈的金剛歌向大眾開示:
「縱使憨包也知说念芝麻油的確存於芝麻中,
這是芝麻的本質。
但若不瞭解緣起之煉,
則任誰也無法趨向此精要。
同樣地,
縱使眾生法爾本具根柢智之真實心肠,
但除非經上師引導,
否則依然無东说念主能識。」
「正如芝麻油-芝麻之精華
透過搗磨去皮便能得到,
證悟人性獨一無二之關鍵,
也必須經上師以象徵性样式揭示才可。
如芝麻油般,
此人性在职何一處均無變異,
人性恆一!」
「克(唉欠)(口火)!
此義甚深難解,
當下卻鮮明默契,
真实妙不可喻!」
[補述說明]
就根柢而言,連相等笨的东说念主都知说念芝麻油始終潛存於芝麻籽中,這是眾所皆知的常識,联系词,若不解白緣起法的根柢(此處是指通盘將芝麻製成油的實際步驟),
看不出制油的價值安在或需求點在那兒,便完全不可能獲此精要。雖然芝麻油是芝麻的基本要素,但光由外觀觀察,卻偶然什麼時候誰能知说念這點,唯有透過了
解將其顯露的種種身手及應用,才是确切能令东说念主明白的決定因素。同樣,佛性本具之根柢智-這本有、当然的狀態,是同時存在於多情过火不曾變異過的真實人性中,純然無瑕是其特色,這亦然一切多情的确切面容。無庸置疑地,「心肠」
一辭是個較有韻味的明喻,這和生理上負責輸送血液循環的「肉團心」並不同,儘管如斯,许多東方东说念主在想表達我方或我方的想法時,仍會指著「肉團心」的部位,為若何此,是件蠻酷好的事。我們的心臟部位围聚中脈心輪中心點傍边,此處是身上複雜氣及能量精微連繫的主要網點,一切作用將胜利關係到东说念主的精神活動。因此,心臟是东说念主體中的一個要紧樞紐。
如果沒有經過具格上師關於法義心髓的揭示,任誰也無法契入領會。師父並無法賜給那個弟子覺證。
更確切地說,只對那些自己根器已趨训诫的弟子,任何一個口耳教诲,才能令他們生起完全的受用。
這並非指師父擁有些什麼禮物般的東西不错高興送誰,卻因某些像偏心、穷乏悯恤心等因素,就不給哪個东说念主,不是的!上師的悯恤相等清淨而無私,除了引領每位弟子趨向更深智境的願望外,他們別無所求。純如瞽者無法看見東西一樣,尚未训诫的弟子縱使上師再怎樣費心指導,也無法则其生起遍知的明察力。
沒有準備好的弟子無法具此遍存一切的清淨見,无论他們的上師作念了什麼,都如斯。弟子要训诫到能具此清淨見的地步,就必須一步步经受上師所給的教導。透過淨障礙、集資糧這些修行,弟子就能見到由佛性所現契合自身狀況的化身佛相,不經引導及沒將引導拿來實修,那不論這個东说念主多想成就,也於事無補。
一個东说念主但愿的際遇和确切遇到的狀況,兩者間是有差異的,這可由我們每天對快樂的追求上看得到,當然东说念主都喜歡快樂不想要祸患,但卻對因果律如斯無知,弗成分別酿成未來快樂與祸患的原因安在,以致於常盲目地追求一些目下短暫的快樂,而造下未來耐劳的種種初因。
举例,釣魚的东说念主,為了垂釣之樂及嘗一口厚味的魚類烹調,傷害許多魚的人命而造下未來諸多祸患的因。這也就是為什麼在四無量心的修法中,不仅仅祈禱每個东说念主都能快樂,並且還但愿能種下未來快樂的善因,一切眾生不单能遠離祸患,還能遠離住手造下種種苦因。上師將佛陀的教法傳下,讓我們瞭解因果的兴味,有系統地將我方的生存型態轉成和佛法一致,就能獲得心中所想要的快樂。這是築基於見地上所帶的刚劲、永恆之樂。
东说念主們將芝麻去殼、擠壓,而得到芝麻的精華---芝麻油。磨芝麻的工东说念主也必須要組織他的责任,诈欺正確器具,才能得到芝麻油。同理,上師能開顯心的本質,透過其種種善巧浅薄而達到此結果,這本質有許多名稱,像「如是」、「法界」、「空性」等等。
当今大多數东说念主都像是乍看之下的芝麻一樣干干的!但很幸運地,這種乾燥的狀態,能透過積集資糧及淨化染污而撤退,並能使潛在确切的特質(好比油的流動性及光澤性)漸漸開展出來。
但實際上是若何達到的呢?集資淨障能讓心靈伪善主客二元對立的串習逐漸消逝,主觀的「我」、「他」、「我方」、「別东说念主」等對立心會逐漸淺釋,當這些很僵硬的藏身點消逝時,通盘隨後發生的僵化模式也都會跟著不見。了悟主客體不可分割的一致性,就開顯了事物的本質,「大結合」是鮮活而不受固执的。
帝洛巴講最後兩句的時候,點醒了在場东说念主們的「開顯心肠的體驗」,揭示精邃難懂的妙意,這種無所收尾、無量無邊的意義,相等深奧,但卻幾乎不可能以宗旨化的智能去觸及,因為這是無法去想考、難以用語言表達的。般若經典、大指摹、及許多較讲究的教法,都在介紹這種無法状貌的,相等真實的道理,若何及為何超越了才调的範疇,教法中很显著地闪现出,究竟義諦必須胜利體會,任何宗旨化的模式都無法述及,因為通盘模式,都僅是種種不同經驗殘留的紀念品远程。
第三世噶瑪巴讓炯多傑在所著的大指摹祈願文中曾状貌:
「即此雲者誰亦難描繪,
非此雲者誰亦難遮除
此離意識法性之無為
願窮究竟正義得決定。」
眾生雖無法認知這項真谛,但此仍永遠是眾生的人性,不因犯錯染污便受到影響;它就在此處、此時,相等鮮明靈活,閃耀默契。如斯的內在本質,有具器弟子能夠究竟了悟,的確是相等不可想議。
以上是帝洛巴對他們所開示的一切真谛中最要紧的一項,佛性在雙重清淨中的存在:
人性的完全清淨:佛性是種多数的本質,無論哪個东说念主其究竟人性,在职何時間、任何環境中都完全清淨無染,無論對不训诫的眾生、说念上修行者或圓滿佛陀,人性都一樣地清淨無染,這層面的清淨性法爾存在,不變不異。
移除諸垢染後所顯的清淨盒蕹紙饌遜□攀保□捎謨邢低車厝□□蘇習□霸菔泵?蔽清淨人性的惑業,而使清淨人性顯現出來。
帝洛巴將我方的體驗以寥寥數語说念出,就使那些东说念主很快地改變原先的見地,因為他們已具備训诫的條件來瞭解心的究竟本質。這一席話,是圓熟他們了悟的最後一件要素。有些东说念主成就了和帝洛巴無別的見地,有的□錳乇鸕鬧□常□□□υ?
一生中,成就金剛持的果位,另外不少东说念主得到長壽灌頂。
他們所證得的見地猶如虛空,沒有中心也沒有邊際,證悟的本質,所謂的如來藏,是遍一切處的,因此,經由其內在的明知力,就能知悉一切,沒有遠近,既無法遠離能知的主體,也無法向能知的餓主體接近。覺心並不像一極聰明而快速的中心點,必須快速移動才能明白處於周圍的知識。因為每件事物都已經是覺心的一部分,範圍的廣大對於立即、俱生奢睿展現,並無絲毫障礙。
帝洛巴更進一步給予完整的開示,來補充前边特殊見地的教法,這更進一步的開示帶來另一層面的恶果,像是增進受法者對過去及未來的瞭解力等。
後來的佛學大師以一首簡明的偈頌,總結帝洛巴的教法:
「此`芝麻油`是眾生的最極心肠,
当然的精要奢睿,俱生而当然存在,
這是眾生的精髓,
但只须在成就上師揭示之後,
才可能确切了悟到。」
在此結束瑜伽者之師----帝洛巴尊者傳記,內容中記述他若何遵奉其上師的指導,
進行精神修为的故事。
第二部分 帝洛巴由空行處经受甚深教诲並展現其了悟之境
【空行境域】
老空行又建議帝洛巴:
「不經由翰墨寫下的傳承法要,
由無謬的空行所持有,
幸運的上師能在鄔金國的岡多拉所在,
经受到這些教法。」
[補述說明]
在开荒确切了悟之路的傳承中,某些特別的教法,因為義理精微深妙,故從不被允許以翰墨的体式書寫下來,並留在某些东说念主的身上,時機训诫時傳給其弟子,這種教法由西方鄔金國度中的無謬空行(奢睿空行)所持有。在以下的記述中,我們將發現空行有許多種類,從相等不淨的世間空行到奢睿空行證悟的化身都有。
鄔金國的地舆位置安在,于今仍有爭議。有種可能就是指当天印度西北阿富漢境內的鄔地雅那。在岡多拉的所在,幸運的多情(那些已训诫的上師)能完整地獲得教法,並成為殊勝奢睿所應化的傳承者、延續者。
(補述畢)
帝洛巴已經由我方的上師那兒得到教法的內涵,是以就其自己而言並不需要到鄔金去,到那裡,胜利由教法之源岡多拉空行處重得教法,其價值在於能將清淨胜利的法流,透過其弟子傳給將來的法眾。帝洛巴懷著這樣的意念,出發到遠處的岡多拉,去经受空行教诲與護法壇城有關的教诲。
岡多拉是相等神聖的空行淨地。在此處,有金剛瑜伽母身口意莊嚴的種種示現,是個加持力量很強大的所在,一般小东说念主根柢無法到達此處,但對有才调到達的东说念主而言,卻是極為奇妙之境。這裡是屬於一位主要空行的國度,她身旁隨時都有無量的五部空行(指金剛部、佛部、蓮花部、寶生部和事業部),五部又各有眾多世間空行圍繞。
世間空行的精神進展要比出世間的五部空行姐妹低。世間空行所進行的事業模式,可能會讓东说念主感到難以想像地浓烈。但他們卻具有覺醒的菩提心,堅貞虔誠地守護著誓約,行種種事業,為利益一切眾生而成佛果。
帝洛巴到達岡多拉時,开端遇到的即是這類世間空行。這些世間空行製造種種幻相來嚇他,像是地球似乎要爆炸了、虛空滿盛種種物體等,來展現她們對影像及聲音的端正力,一般說來世間空行用此特別才调及忿怒相,來幫助具器弟子去除心靈上的一些問題,有時則可幫助邪見者去除謬見。
帝洛巴不需要經歷這些,於是他說:
「各類空行,不論你們作念任何事,
都無法使我身上任一毫髮稍加顫抖的!」
他以奢睿火的金剛凝視姿態看著她們,此特別的姿態有三種特質:身是完全的靜止,語顯現不受影響的靜默,無畏之心則充滿二金剛自信。一剎那間便降伏一切幻變,這些空行的力量是未超脫的、有染污的,是以根柢無法影響到帝洛巴,不僅如斯,還另她們深感形穢。他無所不知的的凝視中,熾然真谛之光所顯現的非
凡功德,令她們縱使剎那也無法哑忍而暈了過去,當醒來時,就發誓要將身口意
三門獻供給帝洛巴差遣,並一齊唱到:
「我們試圖調伏您。卻反被您所調伏,
所作所為猶如飛蛾撲火。
現在一切全聽您的差遣!」
[補述說明]
守護壇城的世間空行,受帝洛巴非凡的神態所眩惑,就如同飛蛾受到火焰亮堂之光所迷惑,她們低估了他的成就,錯誤地作念出要降伏帝洛巴的舉動,就如同想籍而教導凡东说念主所作念的行為一樣。但這次卻和帝洛巴非凡心靈所裸露的絕對力量,產生胜利的衝突,帝洛巴絲绝不受干擾,且愈發亮堂如火焰一般,並顯示出她們世俗才调的有限。縱使試著降伏他卻反被降伏,於是由衷地向帝洛巴獻上完全的忠貞,任憑派遣。她們認清了這事實,說说念:「現在我們全聽您的差遣。」
(補述畢)
帝洛巴遇見世間空行後,又遇到五種事業空行。當愈來愈接近壇城中間的時候,再度面臨專為測試他的種種神變,包括:整條劇烈燃燒的火河、致命的毒氣雲、出东说念主意象的深淵绝壁、蛮横強風橫掃的裂谷等。
他绝不動容說说念:
「油燈之光要向烈日挑戰,是吃力而不討好的,
已無想慮牽絆的瑜伽士,是不需要尋找更多的教法。
但為了維繫具器弟子的修为,
來经受傳承加持,
是極為要紧的事。」
[補述說明]
帝洛巴的成就如斯非凡深廣,可與烈日比拟,相形之下,即使空行的力量再強大也像兒戲般,如同油燈要向烈日的光輝挑戰一樣,耍這種把戲無異是浪費時間、疲憊行程罷了。換句話說,「現在應住手這種無聊的舉動!」
他是已脫離妄念、但愿與恐懼的瑜伽士,具有真實的瞭解和體悟,因此沒有必要经受空行所傳遞的特殊教法與傳承心脈,也沒必要再去尋找更多的教法。联系词,因為將來會有具器弟子來经受並持續他傳承的教法,許多和他配景相等不同的东说念主,
可能會需要各種支柱,為了利益這些弟子,他经受比我方原先從上師那兒得到的一样修法,還要胜利的傳承加持與法脈,是相等要紧的。
(補述畢)
帝洛巴說完話後,再度以特殊奢睿之火的金剛凝視姿勢看過去,坐窝就降伏了她們。這五類空行雖然比世間空行們精神層次更高,但和帝洛巴比拟,仍相等淺薄,是以根柢沒有所謂的比賽。她們的奢睿與力量仍有著二元對立、主客分別的颜色,
因此一朝遇到帝洛巴絕對的奢睿時,也因颠簸而暈了過去,醒來後也一樣發誓獻身為帝洛巴而竭力。
他的旅程至此已相等开畅,也就是不错胜利參訪主要的般若奢睿空行。
瑜伽士之王和奢睿空行終於會面,周圍有許多勇父、空行環繞,兩位勝士都聽到從虛空中自發、令东说念主敬畏的話語、法界当然的吼音。
帝洛巴聽到:
「這位是諸佛無上之母,
神奇的調御成就超勝尊。」
此時,空行聽到的是:
「這位是諸佛之父,上樂金剛。」
雖然空行透過法爾顯現之音,瞭解目下這位是她們的上師----上樂金剛覺悟心肠所化現的东说念主身帝洛巴,但為了要增益帝洛巴的了悟體驗、金剛自信及將來弟子的體悟與自信,以令他們專注於真實義諦而非陷於名相泥沼中,她唱了如下之歌:
「盲东说念主張眼去看,卻看不到形相;
聾子側耳去聽,卻聽不到聲音;
啞巴開口去說,卻無东说念主瞭解他的道理!」
普通东说念主聽到這樣的話,都會感到有點難過。因為這番話似乎示意著我方無法明白瞭解深切之意義。帝洛巴卻不同,他反而甚感歡喜,因為當下他了悟隱含於其中的深切意義。
這幾句話觸動了他的心弦,更增益了他的佛慢,以及由确切了悟產生的堅固信心。「佛慢」常被誤解濫用,以為是指「我比較好,我知说念得比較多,我知说念一切」,或是因為某種信念之力所產生的無畏感,联系词說穿了只不過是立基於染污的某些固定宗旨所產生的平凡倨傲,實際上,佛慢(也有东说念主稱此為信心)乃是由心靈训诫所產生的当然無染之果。
進一步說,不错舉個例子,這例子雖然不仅仅和金剛乘有關,但也能顯示所謂能确切生起信心的環境是什麼?
為求浅薄分析,我們將成佛之说念分為五個階段,傳統的分法是:資糧位、加行位、見说念位、修说念位、無學位。加行位又可分為四個階段,其中第三個階段叫「忍」,這是輪迴和涅磐的分水嶺,過了這個階段,就不會再投生在耐劳的世間,之是以稱為「忍」,是因為行者必須能安忍於空性过火所含蘊之義。
專注於禪修時會有許多體驗,行者要能安忍這一切。醒目了「忍」,行者就能端正所謂其「完全展現的專注」,由此当然會生起健康而理智的信心,在此領域的信心是由行者所得的一切知識與體驗而產生的確定信心。
面對空行的挑戰,帝洛巴說:
「沒有要看的東西!盲东说念主的眼睛,
沒有要聽的東西!聾东说念主的耳朵,
沒有要說的東西!啞巴的言語。」
[補述說明]
當超越了表相的相對世間,去探討世間的真相時,會發現通盘體驗到的現象中,任何看來像是獨立存在的客體,都並非确切地獨立存在。心伪善出主客二元的分別,而使东说念主認為心和外物是分離的,但事實上心所經驗的一切都是心的一部分;
迷惑的心將主體、客體分红兩個宇宙,兩者都深受因緣收尾及染污的影響。
這些外顯客體的究竟實相,就是根柢沒有不错被執取而「看到」的東西。全知的見地是指确切了悟一切事物的人性,而沒有主客體的謬見,帝洛巴以詩歌的样式闪现,就是指「盲东说念主的視力」,既沒有看的东说念主,也沒有被看的東西。
聲音的人性同樣是相對而相互依存的,因為聲音若弗成被聽到就弗成算是聲音,有聽音的东说念主,「聲音」才异常義,沒有任何獨立的聲音存在,因此能知说念聲音沒有自存的真實性。若在聽的同時能有這種奢睿当然生起,那就如同聾子的聽力一樣,在聽者和被聽者之間已沒有明確的分別。
般若波羅密多心經中提到一切事物、眾生的人性:
「……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
此理無法状貌、無可訴說。絕對真谛超越了不错被状貌的「某物」,也超越了對它合宜的状貌(即超越知見和持有知見的东说念主),這種心靈特質被譬如為「啞巴的語言」。
(補述畢)
雖然帝洛巴和奢睿空行母的對話,字數很少也很簡單,但意義卻相等深遠。這種教法風格,是以一種私密語言的样式來進行,用低貶的言詞,加一點諷喻句,點出在見解及體驗看法上,要紧的差異安在;如斯的溝通法,常以一種欺騙的對話样式輕描淡寫帶過。帝洛巴的讲述,顯示了他對絕對真谛的圓熟悟境。
於是奢睿空行母讚歎:
「善哉!現在,尊貴的要领,
奢睿的繼承者,
進到我們的壇城來调教学生妹。」
以上是帝洛巴面見奢睿空行的第一階段,在這裡,他得到经受空行教導的許可。
【四如意教法】
帝洛巴從空行處所得到的第一個教法是透過符號傳遞的,連一個字也沒有。她拿出一幅畫、一個種子字、一件象徵物及一樣珠寶。剎那間,帝洛巴瞭解這一切:
圖畫代表清淨相,種子字代表圓滿語,象徵物代表覺悟心,珠寶代表佛的功德。
這四樣分別代表佛的四身:化身、報身、法身、自性身。
帝洛巴在短暫剎那中,僅見到這些像征物,就瞭解隱喻於中的內涵,除此之外,也同時獲得「無翰墨傳承」及奢睿空行傳承,並得到他必須由空行那裡得到教法
清淨見。這些教法包括金剛乘身、口、意三門的如意寶教法,以及三種教法的總集,即第四種如意寶。
之是以被稱為如意寶,乃因它們相等珍稀、特殊,伦理小说网是岡多拉空行母獨特的教導及傳承的加持。此外,如意寶立即能提供憶念者心中所想要的東西。帝洛巴見到记号物的剎那就獲得了全部的教法,這也同時圓滿先前老空行預言的引導:帝洛巴
將得到无用語言翰墨的教法。
隨後帝洛巴认真請示所得教法的細節,說说念:
「形相具足卻是空的,
這是清淨身的至高獨特之寶,
由此我請求一般如意寶!
無可状貌,這是圓滿語的至高獨特之寶,
由此我請求三昧耶如意寶!
沒有宗旨,這是尊貴心的至高獨特之寶,
由此我請求真實人性如意寶!」
[補述說明]
第一個教法在說明化身,這和形相过火空性有關。第二個教法在說明完竣顯現的報身部分,這和三昧耶戒有關,即「對證悟的誓約」,或簡稱為「誓約」,三昧耶戒在金剛乘的修行中極為要紧,因為由此方能成就起能了悟心的本質(如如)
的因緣條件。第三個教法說明證悟的法身,這和心自己的特質有關,特別是與大指摹教法無修禪定有關。
(補述畢)
奢睿空行三段偈語的讲述,在外層意義上,顯示獲證如意寶所需要的特殊功德,而強調如意寶的偉大,帝洛巴明銳之心,也立即了悟這些偈子的內在涵義及教法的深妙見。
空行說:
「要獲得一般如意寶,
行者必須具備體驗和引導之鑰,
穷乏引導,如意寶就無法開顯!
要獲得三昧耶如意寶,
行者必須具備師承醒目力的深奧之鑰,
穷乏療法,如意寶就無法開顯!
要獲得真實人性如意寶,
行者必須具備深妙無上覺性之鑰,
穷乏了悟,如意寶就無法開顯!」
[補述說明]
【一般如意寶】
為能獲得第一種見地寶藏----一般如意寶,行者必須具備兩種鑰匙:
突出見識的引導;由上師、本尊或護法所授予。
健全的禪修體驗並加以消化汲取;正確修習觀想过火禪定法門能導致內在而非外皮的了悟。
這二點相互的關連性,比它們名义上看來的還要密切。當健全的禪定體驗到某種经过時,当然會形成一種引導,這是基於對未來的瞭解,而此類引導常發生在適當的時機,使行者能接觸到更深層,必須的了悟狀態,沒有如斯突出見識的引導,此教法和一样的教法絕沒有辦法開顯心肠,因為眾生的人性相等精微,尚未经受引導的心,沒有辦法瞭解如斯精微的兴味。
【三昧耶如意寶】
要獲得第二種「三昧耶如意寶」,行者需要清淨、特殊的鑰匙,這只可由代代師承、绝不間斷的成就傳承中才有辦法得到。「鑰匙」是指種種浅薄法,沒有浅薄法,就無法醒目這類被稱為「療法」的期间,「療法」教诲是心靈修为路上所可能發生問題的解答,且被證明是很好的解決身手,足以灵验地解決因為心靈穷乏彈性、偏見、不適應、穷乏信心等所產生的種種逆境。
為了能正確地执守三昧耶戒,行者必須要有充滿清淨、強烈信心的柔軟心靈。柔軟性及信心是應該出現的耐久特質,當行者持續地從上師那兒獲得實修期间傳授時,便可当然發生,沒有師承而來的一切,修为者要不就是無法训诫到不错经受三昧耶戒的教法,要不就是無法善巧地維持三昧耶戒,如空行母所說:「如意寶就無法開顯」。
第二種如意寶的教法,于今仍然存在且保存得很完整,但行者必須要從源自佛陀時代即不間斷的傳承處才能得到。
清淨而強烈的信心(有外、內、密三種),必須在初期就渐渐成就,因為法的治療力仍不穩定,就像剛戒煙、剛斷除惡習得胜的东说念主,必須很竭力地執著於新的決定,才能不去碰煙或重蹈惡習,此時其心裡仍會有一股不稳定的感覺,隨著時間過去,他才能輕鬆且很篤定了,這時的確定性就很堅固。
有個很滑稽的故事,可用來說明信心的力量:從前個國王,養了一隻力大無比、精於劍術的猩猩,作為貼身侍衛。有一晚,國王睡著了,猩猩隨侍在側,一隻蒼蠅停到國王的鼻子上,诚意卻愚笨的猩猩看到後,赶快又純熟地舉起劍來刺向那只蒼蠅。
幸而國王命大,在場的另一位僕东说念主看到後,坐窝奔上前去保護,即使猩猩力量很大,還是被他給阻攔住,也才救了國王一命。這故事雖弗成算是很好的例子,但若干說明绝不猶豫的信心和純由誓約而起的信心差異安在。
【真實人性如意寶】
第三種寶藏就是真實人性如意寶,是直指自心人性的教法。
培植我們心靈宇宙的種種經驗,有其表相的特徵,也有其真實的一面,表相特徵是指它們看起來像什麼,真實的一面則代表其實際上為何。經驗表相上的細節,容易讳饰背後的內在特質,就如同我們看戲看得入迷時,根柢就忘記純仅仅一場戲,兴味是一樣的。
要獲得第三種寶藏,行者需要一把鑰匙,此處是指本覺的鑰匙,這是般若正覺最精微之相。
穷乏本覺的了悟,就無法识破種種皮毛的面具,若沒有必要的浅薄與見地,籍以确切瞭解真實人性教法中所闡明的兴味,如意寶即無法被開顯。
打從一開始就應該要發展的般若正覺,就是覺醒自心了知县物本來面方针正念。覺醒的過程就是「说念」,唯有依说念而行,結果才會顯現出來。在修行的過程中,行者开端會認清經驗的各種特質,而終能發展出對經驗內在人性的明覺,瞭解到經驗內在的人性法爾如是。此刻般若正覺成為本覺,具有鑒識力的覺性成為本質的覺性。
進入本覺就稱為「了悟」,使自心真實人性變為默契明顯,更進一步說明,其實所謂的真實人性,也就是了悟自己,這是一種在過程中達到圓滿奢睿所認識的奢睿。
(補述畢)
總之,這三段偈頌具有外皮的意義,也就是說,行者必須能有具前瞻性的正確引導,善用合宜的法門,發展心靈的柔軟度,籍由覺視自心本質而成就真實了悟。
否則,三如意寶是無緣获取的。
三段偈頌同時具有潛隱的內在涵義,這和如來三身有關。
覺醒的莊嚴有三種化現,亦然三種體驗證悟的主要样式。第一種是化身,化身給予一些有關於未來的教導,有時候是一些預言,化身也引導行者深入各階段的體驗,如前所述,這就是一般如意寶的兩隻鑰匙,一般如意寶,主要是和物質有關。
第二種是報身,報身所給予的教導是伴隨著成就的傳遞。報身饒富深意的莊嚴,給予深通無上的法門,這是三昧耶如意寶的鑰匙,三昧耶如意寶,主要是和聲音有關。
第三種是法身,法身阴事的人性,是深妙覺性及無上了悟,這些成為真實人性如意寶的鑰匙,真實人性如意寶,主要和心靈有關。
回到外層意義我們不错看出,這些話是對帝洛巴的胜利挑戰,它隱含了「如果你沒有這些鑰匙,我們就不會給你所請求的教法」的意味。面臨這種情況,帝洛巴
以承自成就大師所發展出的修为威嚴讲述對方,答話的第一偈和物質有關:
「空行所用不連續的詞彙、開導心肠的教法,
本質覺性之燈驅走了無明的昏暗,
自生、自顯、自性光明,
這仅仅預示性引導此體驗的鑰匙,我已具備!」
[補述說明]
開顯心肠的空行教導,含藏在她們私密的語言中。「私密」是指本來私密,自联系词不連續,因為只须心靈夠清醒的东说念主才能瞭解它,她們不連續的語匯開顯了本覺,亮堂的本質覺性之燈,自動驅走無明的昏暗,本覺完全超越二元對立,能於并吞時間了知自他一切事物,有自知性。本覺的自顯性,是指不由因果律及種種因緣所生,能自發顯現。它本來默契,当然閃爍智氣,因此有自性的光明。
這就是帝洛巴具備預示性的引導與體驗之鑰。
(補述畢)
他的第二個讲述,有關於語的第二隻鑰匙,如是說说念:
「沒有任何的伪善,
心自己即是自我解脫的法身,
於其中生起自我解脫的大指摹!
這只自我解脫的三昧耶之鑰,我已具備!」
[補述說明]
心的自己不是一種產品,它弗成透過任何的因果或緣境產生。因此心自己是不需要解脫、取消或改變,沒有要被解脫的東西,也不需要哪個具緣的解脫者來解脫它。心的自我解脫特色就稱為法身。事實的確如斯,何况正因為如斯,其解脫相的当然光輝與表徵(直指這種自我解脫的大指摹法語),就會發生在瞭解本來心肠的东说念主身上。
帝洛巴從開始迄今,一直经受修行以及維持種種完整無垢的三昧耶戒,並在金剛乘訓練中不斷成長,持受三昧耶戒的功德也逐漸開顯出來。透過如斯純淨而完整地遵从三昧耶戒,帝洛巴圓滿地證得法身。這種覺性自己就是最高層次的三昧耶戒,本自解脫稳定,並不是趨向解脫、朝向解脫。是以,被成為「自我解脫的三昧耶」。
执守金剛乘誓約(三昧耶戒)的兴味,在於每個东说念主有如如人性,善持三昧耶戒終將激起眾生對如如之理的覺證,見到自心本來面容。受持三昧耶戒势必有所成就,也絕對不會發生錯謬,即使行者在途中繞了許多圈子、耽擱许多時間,也一定會出現持戒的恶果。
举例有個东说念主办守三昧耶戒一段時間後,造下五無間罪,這種罪會使造罪的东说念主死後直墮無間地獄,即使在如斯情況下,受業者鄙人三说念待過難以估計的時間,联系词原先踏入金剛乘执守三昧耶戒的力量仍將出現,並引發某些因緣而使他通往了悟之境。
要入如如之境,唯有一法,就是透過如如自己。是以,了悟如如法身就是一切誓約中最高的誓約,它是自我解脫的,並非經過什麼才終究獲得解脫。帝洛巴已經具備「自我解脫三昧耶的鑰匙」。
(補述畢)
關於心靈的第三把鑰匙,帝洛巴說说念:
「不伪善絲毫心靈的對境,
也不伪善絲毫的憶念,
心的本質乃至一切事物的本質都為法身!
這只了悟之鑰,我已具備!」
[補述說明]
帝洛巴也具備第三隻鑰匙----了悟之鑰,這是無分別的法身見、心懷本來面容、一切事物的本質。他透過無修禪觀而獲得如斯深妙的見地,即不需精心编造宗旨化的活動(伪善對境),也沒有絲毫憶念。
(補述畢)
帝洛巴這三種決定見,贏得空行母过火侍眾的讚賞,於是她們將所持的各種教法、灌頂、授權、解釋、一切傳承法脈深奧的引導,特別是留傳于今的五十一章
上樂金剛本續,完全傳給了帝洛巴。
在帝洛巴经受完一切法露後,奢睿空行母就給他最後一偈法語:
「但愿成就完竣身軀的东说念主,一定要竭力修習觀想!
但愿成就究竟妙音的东说念主,一定要持誦根柢真言!
但愿成就聖奧情意的东说念主,一定要勤修大指摹!
現在前去庫達摩尼靜處,
到那裡度化那洛!
你將滋潤許多弟子,
並廣利眾生!」
[補述說明]
最完竣的身軀就是妙覺所化現的形相,即化身,這些顯現充滿本尊獨特成就的殊勝象徵,富余許多利他的象徵性啟示。行者為能達到物質所顯皮毛的圓滿性,就必須修为觀想,直到和所觀的化身相無二無別。
同理,若但愿成就圓滿溝通力,屬於報身的究竟語,那麼就要先修为真言。真言是語言的最高体式,充滿傳承的加持,是報身的究竟本質。
無有變異、最極聖妙的自心人性,即是法身的本覺。心肠無形無相、離於勤勇,当然生起非宗旨化的身口意事業。為了達到心的精炼,行者必須勤修大指摹。
從幾句偈語中,帝洛巴了悟許多兴味,這對噶舉派未來傳承中的學生特別有用。
雖然设想的修行結合了物質、聲音及心靈的修法,但有時候弟子可能僅想在某一領域專修,奢睿空行母的建議,讓帝洛巴明白我方該怎麼作念。
最後一句偈語中,顯示大班智達那洛巴將成為帝洛巴的要领,及帝洛巴的法教和佛行事業,所酿成的影響將會極為深遠。
我們現在就不错看出她的預言有多真實,而由帝洛巴的人命所延續出的利益,時至於今乃至未來都極深遠,據說此影響力會持續到香巴拉國王降世後五百年為止。帝洛巴的傳承,也就是当天的噶舉傳承,已經培植了數以千計的成就者,其中有些以致成就突出,而在將來會有更多的成就者產生。
這些大師的教诲,是如斯地清淨而有劲量,因此今天我們仍能有這種難以置信的好運,來经受無異於由帝洛巴親受、親予的教法。各種可靠的預言都向东说念主們保證,這個傳承將持續地帶給娑婆宇宙暫時及究竟的利益。
(補述畢)
說收场這些偈語,通盘空行均化光消逝不見。
【無相空行的九種教法】
帝洛巴由岡多拉一皆歷經一些奇妙事跡的遊走到庫達摩尼,路上他经受無相空行的九種教法,所聽到的教法如同實相中悠遊而優好意思的音樂,這聲音無有來處但非
常悅耳,当然地在他心中湧現:
「在训诫妥协脫方面,切斷自心的糾結;
在三昧耶方面,看向自心的明鏡;
在氣脈方面,賦予脈和輪結活力;
在大樂方面,守護語門的珍寶;
在理智方面,以本覺之光照拂;
在当然解脫方面,以大指摹為依歸;
在至高物質方面,沐浴在了悟的暖陽下;
在修行方面,要像刺擊水流的劍一樣;
在一样方面,珍爱皮毛的鏡子!」
這九句是教法的總集,于今還存此教法,它涵括了通盘金剛乘的修为,寥寥數語卻對虔誠之东说念主具有無價的導引作用,尤其是陷在逆境和惑境中時更是如斯,不論持誦或默想其義,均能帶來強大的清淨力,此教法照亮應行之路,驅除本來可能
會因不斷問問題而產生的困擾。
[補述說明]
【训诫與解脫】
心靈不滅、不受影響的內在特質,就是其雙重清淨性----训诫妥协脫。
「训诫」是指心的究竟明性,從未因迷惑及業力而受到染污,「解脫」是指經由
適當的修为,而去除障礙自心本來功德的暫時困惑,了悟到自心明性。屏障清淨自性的大網,都是因為心思對立形成的想法和習慣所酿成,心肠不必要的歪曲,
就像是個捆綁著当然覺性的繩結:是個必須切斷的繩結。
【三昧耶】
無有變異的誓約在無染心肠中本來具足,但可惜迷惑之心卻無法體會到此。
惑心將看似客體的種種經驗當成外皮的實體,並敬佩這些妄見。也就因為如斯,是以需要各種經伪善出以聯結內在主體與外皮客體的誓約。想撤退二元對立的妄執,就必須學習將自心視為如同明鏡一般,同時包括了主體及客體。如斯,才能瞭解真實之相及所具備当然、離於勤勇的三昧耶特質。
從初地到十地的菩薩都恆常享受空性,他們不斷地增益在禪空上的專注及进步,但其中仍有許多更微細的分別,因為行者體驗到能觀之心和所觀之境上分離的,故必須超越二邊,直到實相完全而当然的顯現為止。
詮釋第二句偈子的另一種較為簡單的样式,就是說明為了能更瞭解自心,必須對心先作觀察,如斯便能以最好的样式改善我方,並引善除惡。
噶舉派的行者有時在禪修期間,擺一堆黑石子和一堆白石子在身邊。由於覺察到自心的活動,他們學會显著辨別正本潛藏於心的種種心念,有浮現出正向或也有較弱的負向念頭。正向的像是對佛法僧的強烈信心或是堅固的正知見(举例被东说念主下重毒----無明等毒,一定會很快故去),負向念頭又稱為「賊念」或稱「偷心」,這一類的心念將正本的正念加注懷疑的陰影,而減弱對正念的確定性,就像「三寶真的純淨嗎?」或「可能我還會活下去」之類的,就是負向念頭。
當心中生起一個正念,他們就會提起一顆白石子放入白石子堆,起了一個負面的念頭,就提起一顆黑石子放入黑石子堆。剛開始時,黑石子堆经常都比白石子堆大,但隨著逐漸纯熟自心並能改變習慣時,白石子堆就會比黑石子堆大了。要點在於行者必須很坦誠地觀察念頭,這是酿成确切改變的第一步。
總之,關於三昧耶戒這方面,行者必須先明白若何觀心,再來要學習增進正念及覺性,接著要修學善巧持戒,最後要通達信心,並瞭解看向自心真實人性的這個「看」。
看向鏡子,所見純為影像的反射,若能看到确切面容豈不更好?
【氣和脈】
瑜伽中特別設計的修行法門,訓練行者調伏氣脈,這種法門有極大的利益。善巧激發氣所形成的脈網及脈輪能加快行者進步,有助於達到深層的了悟。舉個簡單的例子,當身體挺直,那麼氣所通行的管说念也將會直,直的管说念將酿成沒有歪曲的氣,這些氣由能形成明點的胜利移動,進而幫助心的精炼及穩定。
瑜伽教導我們依照外辞宇宙,要若何來使用內在的微細身。關於此,有許多不同種類的瑜伽練習法,举例「那洛六法」教導若何清淨負面的氣,修整脈,六瑜伽中也包含了激勵氣脈的練習,令行者學習若何適當地感覺一切,讓氣轉成正面而非負向的。
【大樂】
語的珍寶就是氣的心髓,也就是奢睿明點,一切事物确切特質的奢睿。
脈是东说念主體的精華,修为者在脈裡激勵明點,使明點支柱本覺及大樂。要更深入地描繪氣脈的教法相等困難,這裡只不過是簡單的介紹。
在大樂中訓練包含許多方面,每一步驟都透過特殊練習而發展出來,練習的共同點就是修行內在與外皮的關聯;氣和明點、雙身修法五大元素的關係等。行者要學習維持住正確的互動(菩提心),學會以各種样式保護住菩提心。
【理智】
這裡的理智是指心的光明性。
心的本質以及心所經驗的一切現象的本質都是空的,但這個空並不是死寂而盲方针空,也不是虛空的空。心的空性中有约束滅的光明性,充滿了殊勝奢睿,如水晶一般的精炼,其中飘溢了無邊理智,此理智了知音的自己並沒有偏執惑亂,及一切證悟前所經驗的煩惱。
空行的教導是看那個光明的奢睿,怎麼作念呢?用奢睿的光明性,本覺之燈,這些關於光明的教诲包括了昌明光和遷識,遷識是修行死時遷轉神識到淨土的身手。
【当然解脫】
在大指摹的修行中,見地和瞭解要比期间要紧,期间是通盘的浅薄法門,特別是六瑜伽。
關於解脫,見地和瞭解二者具有決定性的因素,因此行者必須具備训诫的見地,再和由實際禪修中所獲證的悟境相互助。
开荒心思如是之理的大指摹教法,若能善加修为,大指摹見,將以更深切的样式融入行者生存。以這種理論和實修相結合為依歸,能令正本被視為障礙的事物成為当然解脫,自我解消。
繩子的糾結需要东说念主來解開,蛇身的糾結卻能当然平滑敏捷地解開,当今,眾生受縛於二元見以及種種二元見所伪善的糾結中,當了悟到二元對立和我們自己根柢
沒有差別,就會發現心和蛇是一樣的,具有自行解脫的才调,到底要若何修为呢?這在大指摹的教法中有显著的介紹。
【高貴物質】
藏文的「湯澤」意為「其根柢即為高貴神奇之物」或「三昧耶之物」,在特別用法上,是指由藥草及聖东说念主身上的特殊要素所製成的丸粒,並經過聖东说念主的加持而成的。若行者能深入法義,那麼這些其實都一樣,否則其中將會有點不同,其中一
個原因就在於三昧耶之物,只须對执守深誓約之东说念主才确切有用。
在此情況下,一切物質最高貴、萬物無伪善、無混雜的精義,就是最高经过的了悟。這相等要紧,好比太陽浴能使东说念主溶入日光中,補充东说念主體維生素;同理,沐浴在了悟者的艷陽下,也會使东说念主更接近了悟的狀態,並補充所缺失的一切。
行者是相等需要聖物的。
【行為】
當水受到劍的刺擊,水既不懷但愿也不懷恐懼;數分鐘後,水面對剛才發生刺擊所形成的漣漪,已經完全不留痕跡。這是說明瑜伽士行為的一個好譬喻。
禪修時,瑜伽士必須體認他所經歷的一切,本質均是無生,不應懷有但愿或恐懼、期待或焦慮,在日常生存中,修習大指摹的瑜伽士,應該準備好经受各種事物,在必要的時候,一下子成為國王,下一刻又成為全宇宙最窮的东说念主。
瑜伽士有父母、親戚及相識的东说念主,他不應該對有緣的东说念主或所屬的社會感到嫌惡,而應該照顧他們,用各種可能的身手進行,但卻不帶絲毫執著與盼愿。當一切有緣者故去,瑜伽士既不會哀傷地呜咽,也不會離於實相觀,他會作念一切功德,為一火者的心靈帶來最大的利益。
确切的大指摹成就者,能夠處理各種發生的事情。如前所述,他能夠在某天成為受东说念主尊敬的億萬大亨,隔天又變得一無通盘。在此当然力量成就之前,行者需要坦誠地欣賞所受的境況,而行事要盡可能幸免任何师法成就者的行為,他必須覺察我方在日常生存中所作所為,對他东说念主所酿成的影響。不具善巧的自信(非源自於悲心的),會酿成許多不必要的誤解,何况很容易誒我方及释教帶來毀謗。
【一样】
一切外皮之物,包括了組成環境的小天地和大天地,都有共通點:沒有一件事物自己就被分類為好或壞的,要被经受或拒絕的。如果要有说念德來作念評估的話,應該是判斷一個东说念主對事物所抱持的心態,而不是事物的自己,同時應該檢查這個东说念主是善用了、還是誤用了那些事物。
举例,有三個东说念主同時在某個花園中,第一個东说念主很往常,第二個則容易沮喪,最後一东说念主容易妒忌。往常的那個东说念主欣賞花園風景,對園中的春花感到相等喜悅,並且到拍浮池拍浮;沮喪的东说念主則覺得目下的一切都很悲慘千里重;妒忌的东说念主心裡很不欢娱,想著:「我沒有像這樣漂亮的百合花水池。」并吞個花園卻酿成三種主觀宇宙。
無相空行第九句偈子的道理,就是當一個东说念主達到圓滿的了悟,不論是祸患的輪迴或是超越了祸患的涅磐,其經驗的特質都一樣,藏文稱此為「羅紐」,即「一味」。無論何者,其本質都是另一種的本質,非二元的,沒有要经受或被拒絕的東西。行者珍爱皮毛的鏡子,見到內在如如所映射的遊戲,並依此修为。
上述教法帶來的結果,就是行者能將任何事物都轉為禪修的對象。
剛開始作念時會有點難,難度就如同體驗佛性和原子彈的一样性。附帶提一件很酷好的事,在某些預言中提到,當香巴拉國王降臨地球時,通盘的兵器都會失去威力,連原子彈也將成為沒有傷害性的玩物。
(補述畢)
以上仅仅對無相空行的九項教法,所作念的簡單說明,帝洛巴完整地经受了涵蓋許多層面的教法,以下條列其內容:
一切關於大指摹各階段的教法,包括專一瑜伽等。
一切金剛乘三昧耶戒的体式。
一切氣脈相關教法。
一切浅薄说念的期间,包括金剛乘的浅薄法。
深奧見地與光明。
自行解脫的夢境與变幻顯現。
悟解的任何一種權變、相對的意義。
非宗旨的金剛乘三昧耶戒。
一切眾生與事物的要紧,若何透過修行與他們發生關連。
以上是瑜伽士之師----帝洛巴尊者傳記的第二部分,文中記述他若何從眾空行之處獲得深奧的教法,以及若何展現內在甚深悟境。
第三部分 帝洛巴由金剛持如來處经受各種法脈傳承
「隨後,帝洛巴在奧未来宮,
從金剛持如來親受法脈傳承,
包括外、內、密、私密和如是
五重了悟之法。」
[補述說明]
帝洛巴從未到任何所在经受這些教法,因為奧未来宮並非在某個所在,而是一種心態,和法界止境之心,法界遍一切處,故不可能局限於某處。同樣地,金剛持也不是別东说念主,而是覺心的一面。依照行者经过不同,會化現出化身、報身或法身相的金剛持,仅仅遍時空界、遍一切處的證悟所展現的一面远程。當釋迦牟尼圓滿證悟時,他就和任一尊佛一樣,帝洛巴以此特殊的样式體驗到釋迦牟尼的覺悟
之心,即所謂的金剛持。
帝洛巴所親受的五種法脈傳承中,外、內、密三者在某個範圍內是不错加以状貌的。
金剛乘訓練中的確存在這種认真的教導。而「私密」和「如是」超越了任何状貌,不像一般要經驗過什麼才能到達最終悟境。
他经受這些見地的样式,即所謂親受傳承,有時候會把它翻譯成口耳傳承,道理就是:上師以相等私密的样式,將極深奧的教法傳給學生,這和普通用翰墨寫的、嘴巴講的教法不同,是在一個很深入、很平衡的體驗上,所發生的精微點化作用。
此處悟境的胜利妙用,向帝洛巴揭示了五重教法。
(補述畢)
透過這些法脈傳承,帝洛巴确切成就了無修之境,心契入人性完全清淨的法身意境,從一切短暫的不淨中得到究竟解脫,成為圓滿佛陀,現金剛持相。金剛持的道理就是「持金剛的那位」。
金剛是指不可改變、不可摧毀的寶杖,也指鑽石,此處則用來闪现当然心肠那不可改變、恆常清淨的狀況。這是將一切障礙心肠種種垢惑撤退之後,所顯現出的不異人性,當淨化過程達到盡處,就發生「子母法身相會」的情形,母、子法身相互相識,和会無間。
一切修行者,如同逐漸長大的法身孩子。
在充滿主客對立的宇宙運作,行者總是要去作念些什麼,真實的了悟卻超越了主體和客體,根柢沒有主、客體。母親生出孩子,並將基因遺傳給孩子;同理,修行到最後,主、客體被金剛持的悟境,自生俱顯之境所取代。雖然每個东说念主在最後都會體驗到此意境,但在此刻,竭力修为「子」的階段是最要緊的。
我們可由上師、成就者和空行等處,经受教法和引導以完成這件事。
帝洛巴證悟後,自联系词不費力地展現種種化身教诲弟子,有些顯現被眾东说念主視為奇跡,偶爾為了強調他與金剛持胜利而親密的和会,便講出這句千古名言:
「我,帝洛巴,沒有东说念主間的上師,
我的上師就是任意金剛持!」
我們應謹慎,不要將這句話解釋錯了。
這並非代表帝洛巴目中無东说念主,或是對通盘過去曾幫助帝洛巴的恩師們不存谢意之心,他對通盘協助過自身成長的學者、大成就者及空行母的教誨均深為谢意,何况仍然相等尊敬他們。
但此刻帝洛巴已經圓滿證悟,成就金剛三摩地。他全然经受金剛持如來的激勵,而具有究竟確定的力量,獲得殊勝的金剛持胜利傳承。
印度的弟子們會向帝洛巴請示,他的上師是誰?得到什麼傳承?
因此帝洛巴很当然地讲述出上头的話,讓弟子們對其親身體悟、胜利證悟之力與鮮活的经过有深切的印象。
以上結束瑜伽士之師-----帝洛巴尊者傳記的第三部分,其中記述他若何從金剛持如來得到通盘傳承。
第四部分 帝洛巴安住法性盡地而引導弟子帝洛巴住於金剛持俱生悟境中,幫助六说念無量的眾生趨向解脫,此處介紹八個特別的故事,記述他對弟子的加持及引導:
瑜伽士
德笛卡
幻師
賣酒的东说念主
颂赞家
屠户
不信因果的东说念主
巫術師
八篇随笔均為状貌帝洛巴以神通來調伏眾生的事跡。
【調伏瑜伽士】
「瑜伽」痛快是「結合、合一」,最好的瑜伽士就是心與法性相溶一味之东说念主,他們透過金剛乘的修行達到此成就。帝洛巴的時代,有許多進行身體和心靈練習的瑜伽行者,其中一些也已獲得特殊力量,透過禪定開發出特殊妙技。
举例,有個瑜伽士某天在離佛堂約三公尺遠的所在靜坐,心中一霎生起一種感覺:
要是我方的手臂一伸,手指就不错碰到佛堂。於是便伸出手來試試,尽然,一伸手就碰到了牆,但這才调只維持了幾天就消逝,因為他的禪定力量駕御物質之力,只可在很短的時間內強到可產生特特效果远程。
有這種體驗,或一般來說,有了任何不完整的明知力,经常會發生一種問題,那就是行者很容易對一點小小成就深感驕傲,而僵住在原地,不再求取進步。這十分可惜,帝洛巴調伏此類瑜伽士時,會先背叛他們的驕傲,幫其作念更深的冲破,直入法爾實相。
印度南边,有個顯赫的國王深愛其母親,他盡一切心力帶給母親精神及世俗的快樂。
有天國王問说念:「我不错作念些什麼樣的事,既能使母親快樂,又能在心靈上帶來利益?」
母親想了一會兒告訴兒子:「盡可能邀請許多班智達、成就者和空行眾等來到京城,並作念一個大壇城,為我和全國东说念主民灌頂。除此之外,沒有任何一件事比這更能帶給我滿足的。」
於是國王派使臣到全國各地廣尋聖者,逐漸东说念主數增到好幾千东说念主。
他們在特別選定的所在開始建造壇城並廣設供品,正當眾东说念主忙绿之際,在場的一位老空行打斷巨匠的责任,說:「好!那麼誰來主办這場盛會呢?沒有东说念主帶頭將會一派混亂,若不選出一位領導的东说念主,我就要離開了。」
眾东说念主覺得她的話有兴味,於是心中開始想:「我們之中誰最適合來作念這责任呢?」瑜伽士、班智達等,紛紛推薦我方或一又友,並提议具有的資格為多么等,但老半天後,卻沒有一個對像能成為巨匠公認的領導者,老空行於是說:「很好!那麼你們必須邀請我的昆玉----帝洛巴來,因為他有絕對的才调可主办這場盛會!」
帝洛巴便在此因緣下參加此盛會。
有一點必須說明,這些聖眾中有许多东说念主身份都相等顯赫,向來身著華服、受东说念主崇拜,當一見到遠地而來的帝洛巴,看起來一付骯髒、貧苦之相,就感到很反胃,猜想要被這樣一個蒙胧的东说念主領導,便覺得险恶心受到傷害,因此他們使盡渾身解
術,施種種的幻術來對付他,阻撓帝洛巴的到來。
帝洛巴同時也展現神通,閃耀著奢睿威光的神變,使得那群东说念主的幻術相形見拙,那些幻術就好像是小孩在玩的把戲一般,毫無神奇可言。很快地,巨匠就瞭解帝洛巴是極為非凡的成就者,於是便轉而歡迎他來領導眾东说念主。
擔當引導群眾的聖者帝洛巴,由身上每一個毛孔示現出壇城。當現此珍稀相時(同樣的經歷也發生在密勒日巴和惹瓊巴牛角的故事中)壇城既沒有變小,他的身體也沒有變大,在場的东说念主都看到他全身毛孔中,均有一個極為精細生動的壇城。由於帝洛巴散發出的威勢智光肆虐了眾东说念主的我慢,使他們能見到如斯神變,而原先修为所付出的竭力也展現出恶果。帝洛巴說说念:
「克耶瑪!
住的時候,住在虛空中央,
當休息時,休息在矛的顶端。
當觀看時,猶如太陽的寶珠觀看萬物。
我,帝洛巴,了悟究竟真谛的瑜伽士,
離於任何竭力、伪善。」
[補述說明]
「克耶瑪」是悲歎聲,顯露他對那些沒有确切了悟的瑜伽士所生起的悯恤心。若有东说念主想扮演和帝洛巴一樣的神通,就必須住在虛空中央,這兒是指法界、究竟真谛、如前所述的奧未来宮,根柢沒有所謂的中央,因為從來也沒有所謂的邊際,那是永恆之家。确切的瑜伽士,沒有但愿和恐懼、期待和焦慮。帝洛巴在別處曾
說過個偈子:
「沒有但愿和恐懼的瑜伽士,
安住在沒有變遷和移動的意境中。」
千里浸於當下的东说念主,已經準備好能在需要的時候於矛尖上休息。聖眾們仍有爭論和競爭之心,足以顯示他們尚未超越習氣,如故懷著微細執著和焦慮的奴隸。
太陽恆常綻放色泽,地球因為自轉而有昼夜更迭的現象,烏雲或是日蝕也會影響照到地球上的陽光。地球生存是持續的由光到暗、由暗到光;但在天说念,太陽並不像东说念主間所看的一樣,有種種相對變化,它永遠發出燦爛的色泽。當瑜伽士觀察事物的時候,見地必須住於超越自心短暫妄念的光明心肠中,這樣的見地,此處以太陽的寶珠作譬如。
帝洛巴是已經了悟勝義妙諦的瑜伽士,因此離於任何刻意伪善。他的一席話向班智達、瑜伽士及空行,顯示出自身已證得究竟成就。
(補述畢)
而後眾东说念主都踏上究竟解脫之说念,證悟帝洛巴所體驗的真谛。也因過去各东说念主修行的專長及國王、太后的精心,再加天主洛巴的善巧,他們都找到确切屬於我方的法門趨向究竟,要不是如斯,他們仍會陷於自我天地中而無法进步。
【調伏德笛卡】
「德笛卡」是梵文,藏文是「母得巴」,西藏东说念主常用這個名詞闪现非释教徒或是宗旨不夠完整的哲學家,它原來的定義是指「差一步就達到完全瞭解的东说念主」,那種差未几瞭解卻仍未相等瞭解的狀況,就像有十階樓梯要走已經走了九階的东说念主。
這經常是指誤解了究竟真谛的东说念主,他們對於有和無仍具邊執之見,無論其理論架構再怎麼高、再怎樣精妙複雜,穷乏絕對真谛仍然會垮的。有东说念主想,若在聖母峰上蓋摩天樓,那一定是最高的所在,但從衛星或其他的行星看,這卻仍然很低。
帝洛巴當時,印度中央的那爛陀大學辦學相等興盛,眩惑了各派極贤明的佛學宗師。除此,印度半島也有許多勢力很大的印度教徒和各派想想家,有些極擅於證明我方信仰的正確。各種異教徒均長於詭辯,有時會到释教團體中找佛學大師辯論,勝方不错得到敗方全部的徒眾。(這種辯論经常成為當地盛事,連國王都會出席,國王不仅仅集會於裁決的最高首長,同時也要監督裁決結果的執行。
不同信仰間的比賽,不是辯論賽的惟一型態。新的佛學文章、註釋也必須在公開競賽中被評認正確,才能為东说念主经受,作家在辯論會中要為所寫作品的每個細節注解,並和已公認為佛學權威的對手們展開唇槍舌戰。若作品內容和釋迦牟尼佛所說教法一致,就會成為被东说念主经受的準則,要是錯謬的,作品坐窝就會當眾燒毀,若作家仍堅持推廣我方的想法,就會遭到王法處分,執法是國王的責任及所應扮
演的变装,作法看來有點殘酷,但也由於有這樣一個系統,释教才能歷經這麼久仍維持其清淨面貌。
當時,有個「德笛卡」是相等有天賦的成就者,身具種種神通,其中一種神通相等獨特,最好透過底下的傳說來瞭解:據說曾有一個很邪惡的成就者,只须腳部碰到大地,那麼任何兵器都殺不了他,為了校服這個惡魔,有個修说念东说念主就變成四臂獅面相,具有令东说念主難以置信的龐任意量,同時帶著又長又有劲的爪子。當找到這邪惡的成就者時,四臂獅相就把他舉離大地扯破身子,把心掏出來吃了。本故事中的德笛卡具有和此修说念东说念主一樣的才调,也相等有名,东说念主們相當敬畏他。
此东说念主將前去那爛陀,以辯論的样式挑戰释教學者的音问傳開了,眩惑许多东说念主的珍爱,东说念主們在路上排成一直線,當他經過時向他敬禮,沿途的群眾都這麼作念,只须帝洛巴例外,直直地站著不動,把這位大師不當一趟事看待似的。德笛卡對帝洛巴的無禮感到震驚而問:「你這麼有自信地認為對我無禮還能活得下去嗎?」
「喔!的確是的!」帝洛巴答。
德笛卡愣的停了會兒想考該怎麼辦,後來乾脆向帝洛巴下戰書,要在國王眼前和他較量學識及神通力,作念一場恢弘的辯論比賽。「德笛卡」麇集了他的追隨者,而許多释教大師和學者也紛紛趕來支柱帝洛巴。會場來了许多东说念主,當一切都就緒後,國王駕臨會場主办這場恢弘比賽。
开端是比辯論,德笛卡輸了。這是意象中的事,因為释教因明是一種完全当然的推理,其中包含七部分正見的闡述,能很原始地响应出事物本來的狀況,帝洛巴又對因明相當醒目,況且存於天地間的真谛本也就是這樣,任何因幻相及謬解所生的世俗聰明,都無法和处死相較量的。
接著再比賽雙方的神通力。
第一場比較和善的比賽中德笛卡輸給帝洛巴,於是充滿憤怒的德笛卡凶惡地宣稱:
「以縱橫三界的神力,我能摧毀一切!」
印度教大師修为,基本上是關於呼吸的練習,並要對毗希奴神祗具有虔誠的情意,這位成就者感到我方已成為毗希奴,擁有一切力量,能操生殺大權,只须他願意,就不错撼動整個天地,他以非凡的盛怒由口中噴出含有劇毒的大火,帝洛巴只凝視著,火焰就捲回了原處。
帝洛巴戰勝了德笛卡的每一項神變。
於是,他向國王和在場的东说念主唱了首金剛歌:
「看的時候,用盲东说念主的眼睛去看;
渴的時候,喝下海市蜃樓之水;
沮喪之時,將瓶中充滿空氣;
我是帝洛!離於一切恐懼!」
[補述說明]
德笛卡若想瞭解帝洛巴所悟到的真谛,就必須以盲东说念主的眼睛來看,帝洛巴援用了些先前空行母的教诲來告訴他,德笛卡看過許多事物,但總是透過妒忌之眼來看這一切,要超越二元對立所造出的收尾,就需要盲东说念主的見地,意即超越主體和客體、影像和觀看。
他很「渴」,渴於心不闲暇,需要去駕馭別东说念主、轉化別东说念主,永遠都是德笛卡大師向释教徒挑戰,從沒有释教徒向德笛卡們挑戰的事。若一個东说念主有如斯強烈的渴求,
那麼不斷竭力于於懷有妒意的辯論,遠不如學習去飲取幻影之水來得好,也就是他應該去發掘這種滿足,在「理智」之中,顯現和空性是不可分割的。海市蜃樓中顯現出的水是個好例子,說明看來像是客體的東西,結果卻根柢沒有「存在」所具備的特質,乍看下所顯之物的特質似乎一應俱全,實際結果卻离题万里。
剛開始,德笛卡因為妒忌,想和帝洛巴一爭長短,現在卻因無力而感到沮喪,珍观点完全散播,不知说念我方下一步該怎麼辦?是以帝洛巴勸他「將瓶子充滿空氣」,即將他內在的脈以奢睿氣充滿,如斯就能了悟實相,和帝洛巴一樣離於恐懼,因為認識了究竟實相就等於驅除恐懼與妒忌之恨。
(補述畢)
帝洛巴以辯論、神通和秘義之歌教導德笛卡,幫助他和他的追隨者瞭解過去所修的法門並不究竟,這並非強要在精神層面勝东说念主一籌,而是幫助無知者克服一些障礙,圓滿成就的最快、最灵验样式,他們的修行並不像一般东说念主所想的離佛法有多遠,仅仅少了兩樣基礎:無限大悲和究竟奢睿,後者是指瞭解一切事物超越翰墨、想緒及想像而言。
這群东说念主雖然都成為释教徒,但有些仍無法坐窝掌持释教所謂的「如是」。對他們,帝洛巴就教以相對及絕對菩提心。其中有許多獲證了深奧的悟境,以致部分還得到殊勝成就,據說這些大成就者由於掌持了人命之鑰,時于当天還辞世間,其中的領袖即知名的大成就者那普嘎瓦,住在拉吉基爾隔邻的西瓦察聖地,在那兒他成為释教弟子的复古力量。
【調伏幻師】
印度過去有許多變戲法的魔術師和幻術師,他們不是在戲院裡扮演的那種,而是相等有劲量、能操縱別东说念主意識的东说念主,在幻術中有一種特別的法,就是以練丹法制造出玄幻兵團,別东说念主無法傷害這種玄幻兵眾,因為它們仅仅幻影远程,但這些兵眾卻能透過影響东说念主們心靈而酿成傷害。有位幻師指揮所幻變出的玄幻兵團攻打一個小國,小國的國王因為部隊一直潰敗而愈來愈沮喪。
有天國王見到空行母現身告訴他,她有一位親戚能幫國王的忙,只须這個东说念主答應,國度的安全就保證絕對沒有問題。因此國王派东说念主去找這位「親戚」----帝洛巴。此刻,玄幻兵團的四大軍正上前掃蕩國王剩下的部隊。帝洛巴得到音问後坐窝回應,放出數以百萬的奇兵,將每一個魔兵都殲滅掉。失去幻術的幻師看到整
個幻影兵團领悟,我方也變得跟凡东说念主一樣,就責怪帝洛巴,說:「你這個释教的瑜伽士竟殺了數以千計的士兵!」
帝洛巴以金剛偈讲述:
「若談殺,殺变幻士兵。
禪定時,像一具屍體般地禪修。
若講話,要像啞巴一樣講話,
那麼就會贏得法界的王國。」
[補述說明]
以上的偈,內涵雙重含義:對帝洛巴而言,可解釋他為何有權力保護國王,殺死魔兵;對幻師而言,這是顯示帝洛巴必須作念些什麼才能獲勝。开端來看,當帝洛巴用神通開顯真谛時,這席話若何响应其中不帶絲毫錯亂情緒的善巧。
帝洛巴沒有必要生氣,他已超越了執著或参加,沒有作念作與作念出的想法,所進行的惟一方针,就是殺死酿成傷害的幻东说念主。同理,禪修空時,不帶经受或拒絕地圓成禪修,不起反應就如同屍體一樣。用鑽石蓋著屍體,屍體也不會興奮地發抖,
縱使將鑽石丟到垃圾筒,屍體也不會感到沮喪。
在前边的空行教導中,帝洛巴的教诲就和啞巴的語言類似,沒有實質並離於說話的东说念主及語言等宗旨,具備這一切特質的帝洛巴已贏得了法界之國(天地的本質),所作所為均透過究竟奢睿和大悲佛行而成,並不是透過惡意才來摧毀玄幻軍團。
現在來看這些話若何應用在幻師身上。若幻師真擅於作戰殺敵並製造士兵,那麼與其和國王之兵作戰,不如和存於他心中的变幻眾生作戰(即貪嗔癡慢嫉五毒),五毒就像幻術所變現的一切一樣,雖是由心所生,但卻非實存於其人性之中,也不是不错分離出來的實體,向這種眾生開戰是最高貴的聖戰。
魔術師和幻士們要學许多東西:煉丹、持咒、禪修,以致要呈現他們的恶果、維持其幻相。禪定力對他們而言極為要紧,若真的想禪修,幻師應該像屍體一般地修为,也就是修为時的珍观点不應該牽扯向外辞宇宙,行持上必須用如幻物、持如幻咒,進入如幻專注之境,並同時了悟修的东说念主人性安在,這對幻師來說,是最好的禪修法,比他徒自悲歎喪亏蚀变幻而成的東西要好得多。
若他想說話,也就是具備操縱喉輪(夢幻要輪)之力,那麼就必須學習以啞巴之語來講話。幻師對於若何激發喉輪的才调已知说念许多,但所知偏頗。因此他雖能迷惑別东说念主,卻無法改變我方,若能瞭解一切現象都如同夢幻,就能「像啞巴」一般,使用其喉輪及溝通之力,亦即離於二元對立之境,他需要將喉輪的潛能完全開發出來,而不仅仅開發一部分远程。
若幻師能作念到上述的事,就會贏得自性國度的勝利。因為就算打敗了國王,新國度也只可持續到他死字為止;他所訂的規則及幻術,最長也只须三十或四十年的維持期,何况在這段時間中,更必須付出许多元气心灵來作維持。權勢及政治是相等耗东说念主元气心灵的,真东说念主不比幻兵那麼好端正,世間無常的王國若要維持其價值,就需要付出許多想慮和工夫。是以帝洛巴勸他:與其竭力經營令东说念主煩惱的王國,不如經營究竟真谛的國度(自性王國),因為這才是超越競爭威脅的萬法究竟王國。
瞭解到一切現象最極人性並非真實獨随即存在,這是幻師能獲得的最高知識,魔法所能帶來的最好教誨,就是一切顯現並無實存人性。要一個睡著的幻師學會認出夢境,相對來講較為容易,而他證得睡夢瑜伽也會成就得較快。
(補述畢)
帝洛巴給予幻師在如幻顯現及夢境方面的教導,因為幻師學習的配景即在幻相人性及禪修經驗等,如斯使他很容易能見到萬物如幻的人性,包括幻師自己及他的幻術。由於從帝洛巴這兒得到了最高的教法,幻師終於證得圓滿正覺,成為大成就者。
「說真實話的东说念主」住在哈哈勾帕坟场,此地是一處離菩提伽耶很遠的特別境域,現在东说念主們已不错去參觀,往日然而個十分危險的所在。
【教導賣酒的东说念主】
酒能使东说念主瘋狂並引起很大的祸患。一般說來,任何種類的酒都是无益的。曾有隻山公因追著一隻貓,而跑進了一個賣酒女东说念主的店,結果搞得一派混亂:當它們跑來跑去的時候,撞破了一個個的瓶罐,打翻了通盘的藏酒和酒瓶;女主东说念主
相等沮喪,因為她惟一的生計來源和大部分的財產,在幾分鐘內就被毀得幾乎一干二淨,這一切竟就是在她目下發生,缘由不過是由兩隻動物瘋狂的舉動所酿成。當她的憤怒退去後,整個东说念主就千里陷在沮喪中,久久弗成自拔。
一又友建議她向帝洛巴祈禱以尋求幫助。因此,她懷著孤注一擲的專注及深度的虔誠祈禱,尋訪帝洛巴,並在找到他後將一切逆境告訴帝洛巴,請他幫忙。當回到店裡後,竟發現通盘瓶瓶罐罐不但圆善如初,以致裡面的酒還滿到酒蓋邊緣。她知说念是帝洛巴剎那間以專注力將一切恢復往常,於是又回到帝洛巴的住處,謙卑地請求帝洛巴收她作弟子。帝洛巴答應並以一首關於酒的金剛歌教導她,此歌有
雙重含義:
「口渴的時候,飲下沸騰的鸩酒;
生氣的時候,殺死念頭的猿猴;
以『同時顯現』之味充滿萬物;
我帝洛!
以究竟法財而富余!」
[補述說明]
鸩酒本來就足以殺死东说念主,煮沸後毒性更強,联系词我們卻一直喝下此毒液(負面動機之毒)。而這樣的毒液有時以致會沸騰到殺滅我們現在和將來的快樂,生起貪欲飢渴時,至少要懂得若何确切適當地飲用毒液,也就是將貪慾或嗔怒用在通衢而非惡途。
慾望的轉化不错往成佛、成菩薩發展,不错渴求一切良习善行,不错對內在五毒感到萬分生氣,而不是對別东说念主及外神情況生氣。當行為產生的結果帶來一些不满宗旨經驗時,心中就有了煩惱----生氣。經典上有時會提到,此時將有六十種負面情緒發生,從無明一直到貪慾和骚扰性,這些念頭基本上就像是猿猴、像是掠奪者一樣。
若因往昔惡業训诫之故,而必須經歷一定的祸患,那最好是能從磨難中得到一些利益,像籍此懺悔過去所造的惡業,如斯就能消去部分惡業的果,比再起煩惱、又造下新惡業來說,是好得太多了。
具力且至心的懺悔,能揭露自身個性上的缺點,並有助於不再重蹈覆轍,完全的懺悔,也可撤退將來再犯并吞過錯的可能性。我們需要竭力發展正面的態度,像正確的懺悔等,否則很容易幾堕入自憐自艾的境地。
五毒是五智本淨心肠表相的歪曲現象,心的人性是佛性,是超越能所對立的奢睿。但認不出心的人性,反誤認為有個「自我」,這是無明,無明暗垢只不過是不認識五智,因而生起五毒和我執。將上头情況顛倒,認識五毒內在的本質,就是所謂的「飲用五毒」。不穩定的念頭和情緒,是摧毀我們這種神奇飲用行為的猿猴。
在賣酒的婦东说念主這件事中,頑皮的山公為什麼對她如斯殘忍?她又為若何此沮喪呢?發生的无意不是山公的過錯,而是她的過錯,「米的種子才能長出米來」,現在的祸患仅仅從前惡業训诫的果報。賣酒婦东说念主的遭受,不過是她過去的業训诫了远程。而是以從前行為潛藏的業種、業果會對她那麼有劲量,主要和賣酒婦东说念主當時的念頭有關,她沒能端正念頭,反被念頭所端正。因此她不應該對貓和山公生氣,而該對我方無明伪善出的念頭生氣,念頭才是禍首,應該將惡念的生起過程給殺死。
谷粒有變為乙醇的潛力,葡萄也能夠成為酒,但必須在特殊的機緣下,這些內在的潛能才會确切顯現出來。一切現象的本質就是「空」、「法性」,這種內在的證悟潛力和其外皮的實调换時生起,藏文稱作念「朗切」,可翻作「俱生」或「同時」,「法性」遍一切事物,處於任何環境下都不會改變,真實一味不假伪善。
帝洛巴告訴賣酒婦东说念主,若她能殺死「山公」,飲用「毒液」,那麼她的罐子中將會裝滿如是俱生的妙味。
「了知----即了知一切。
了知一切並非是去知说念一切。」
萬物都有俱生的法爾妙味,要瞭解這點就要準備好经受任何事物。若她能令一切事物的本質默契地顯現出來,那就能像帝洛巴一樣具備永遠不會遺失的法性奢睿任意。帝洛巴无用買、无用作念就使婦东说念主重獲瓶罐及酒,他如斯富余,因為他擁有絕對的法身財富。
(補述畢)
帝洛巴給予她大樂的教法,空樂不二。因酒而帶來的樂趣是個說明俗樂中顯示空性的好例子。當东说念主堕入逆境或激情不好的時候,因過去沒经受過佛法或其它教法,教她該若何應付這種心思,是以總是到酒吧喝得醉醺醺的。這時东说念主會開始覺得我方很偉大、充滿勇氣,千里浸於快樂的激情裡。不過眾东说念主皆知,酒醉後的快樂既不真實也不長久,外辞宇宙根柢沒有改變,酿成祸患的外境也從沒變過。快樂很短暫,是有快樂,但沒快樂的實體,它是空的,樂和空是不可分離的。賣酒女最後成為索薩林所在的偉大瑜伽母。
【教導颂赞家】
歌辞世間五明中屬於創作、詩,特別是戲劇;在根柢五明裡,歌則屬於工巧明的一部分,也就是廣義的藝術。藝術包括心靈、言語及實體的創作,每一種都有一般和特殊兩領域。举例,好或壞的心想構想就是所謂的「一般型式」,觀想則是「特殊型式」;在言語方面,特殊型式指真言或誦經,一般則指歌曲、演講和聊天等。
當時印度有個相等擅於颂赞的东说念主,這东说念主不单聲音好意思妙,更由於精於聲音之说念,以致能用聲音完全傍边东说念主們的情緒,即使是很難過的东说念主(像正蒙喪親之痛)聽到,也會覺得激情輕鬆喜悅。聽他的歌,病东说念主會忘去难过,但當唱到悲傷之調時,快樂的东说念主也會充滿憂情及鄉愁,若在寒地唱炎火之歌,东说念主們就會感到溫暖,若唱寒冽之歌,又能使被烈日灼傷的东说念主感到清涼。有些音樂家以致能改變物體的外形,
在貝那勒斯(瓦拉那西的舊稱)博物館有一個半燒毀的西塔琴,據說是曾經有东说念主在這石上扮演火的音樂,竟生出火焰來,而奏出虛空之音時,那琴竟消逝不見了。
有天,這位颂赞家坐在一個好意思麗的花園中彈琴唱歌,有些东说念主正入神地聽著他的献艺。帝洛巴從那裡經過,不經意地哼出曲子,雖是無心的哼唱著,曲調卻比颂赞
家所唱的好上不知若干倍,因此每個东说念主的珍观点都轉向帝洛巴。颂赞家終於不得约束驻來,問帝洛巴:「你為什麼要打擾我的献艺?是不是想和我比賽呢?」帝洛巴說:「不是,但若你想比賽的話,我也沒意見。」
於是一場比賽就這樣敲定。比賽持續了好幾個禮拜,颂赞家把所擅長的全套歌譜都搬了出來,其中富含各種情緒的曲調。帝洛巴稳定流败露的歌曲永遠比他好聽,何况唱著唱著似乎永遠也沒有終止的時候,凉了半截的音樂藝術家說:「我的歌聲能夠眩惑梵天天使!」
帝洛巴唱了一首金剛歌,一方面讲述對方,同時也給予開示:
「聽聲音的時候,以聾东说念主之耳傾聽;
讲述的時候,以乾(門達)婆的好意思妙曲調讲述;
一切聲音皆如迴響。
音樂的瑜伽士帝洛巴!
聲音和空性神奇的結合,真实不可想議!」
[補述說明]
第一句在之前帝洛巴和空行的對話中曾提到過,聽聲音要用超越被聽之物、聽的動作等宗旨的样式來聽。
乾(門達)婆有许多種,有些是天使,有的是妖精,還有部分是動物。據說乾(門達)婆的國王是馬頭东说念主身,而乾(門達)婆宿有「最好的音樂家」之稱,他們住在有特殊氣味和顏色的國度,不需物質就能活得下去。
新死的东说念主也被分類在乾(門達)婆的範圍內,新一火者的心仍有貪心、嗔恨、驕傲等,是以縱使已沒有堅固的肉身,卻依然會感到飢餓,他們和乾(門達)婆很像,聞到香氣就能覺得飽足。喇嘛們燒香及燒食品等,將升空的煙作供養,就能讓他們享受到種種可口、悅意的妙味。
乾(門達)婆會被好的音樂家所眩惑,特別是颂赞家,他們會幫助並激勵這些东说念主的藝術成就。帝洛巴說:「以乾(門達)婆的好意思妙曲調讲述」,會使东说念主認為他是指:要颂赞家唱得更好意思妙點、更多些靈感,但事實上話的含意更為精微。當东说念主們供一些香味的時候,乾(門達)婆享受到好意思妙的味说念,但這和东说念主們所供實物的氣味其實並不调换。乾(門達)婆的體驗並沒有實質的立基存在。這酷好的現象在此可籍以說明絕對的體驗中,行為和受到行為的东说念主其間並無分別,所發生的一切既非實存也非不存在。帝洛巴的偈中,提到的就是要用絕對的音樂讲述,而不以與音樂分離的身體奏出音樂。「一切聲音皆如迴響」有兩個意義。第一個意義指聲音的特質,它是和合因緣伪善下的過後產物,我們所聽到的聲音並非是聲音原貌,像手指撥弄琴弦,弦就會振動,再透過耳朵,东说念主就能聽到特別的音調,將氣和喉舌動作結合發出聲音,然後別东说念主便聽得到,聲音看似一樣東西,其實是一連串的因緣結合,聽的东说念主永遠聽
到第二手的事實。另一個意義就是聲音和空性非二元的人性。帝洛巴知说念聲音是種體驗,但自己並無獨立的真實性存在,聲空不二。他將一切顯空皆視如答信一般,於音樂的善巧已達到了登峰造極。
帝洛巴了知究竟義諦,能持音樂之本,当然成就音聲瑜伽。他能造出無限、神奇的聲空結合之音,因此沒有任何东说念主能和他比拟。
在本歌中,帝洛巴不僅解釋他獲勝的原因,也向音樂家說明要若何才能達到這種成就,接著並給予真實自性無聲之聲的特殊教法,雖然兴味相等深奧,我們仍不错維持寧靜之心,發現內在之聲,而略窺妙義。內在之聲並非伪善出來的,而是由身上的脈、氣和明點活動所成的結果。
【轉化屠户】
当天歐好意思地區的肉商,大部分只作念肉的販賣和切割,联系词帝洛巴那時的肉商也要負責宰殺,有時在一天中要殺许多動物。
有個屠户,平時常殺许多年幼的動物以获取鮮嫩的肉,餵他視為心肝寶貝的兒子吃。有天正殺了只小羊,想用來煮一说念可口的菜給兒子吃,他把羊肉放在大鍋裡粗略燉,然後就出了廚房。帝洛巴知说念幫助屠户的時機到了,就神奇地示現神通到屠户的廚房,將一大鍋羊肉幻變成他兒子的肉,包括頭、手、腳等,同時也將确切的小孩移走。
當屠户回來時,一打開蓋子想望望鍋裡的菜煮得怎樣,映入眼簾的竟是我方兒子的肉燉在裡頭,剎那整個东说念主崩潰得昏了過去。醒來的時候,他想起曾聽东说念主說過撩是生非的兴味,回顧這一生,他對那些曾經被我方所殺的動物深感悔意,茫渺茫不知該若何是好,整個东说念主堕入絕望的深淵。日子一天天過去,他一點胃口也沒有,變得形色枯槁,就好像将近故去一樣。
帝洛巴來到他眼前,問他發生了什麼事。屠户將前後故事講給帝洛巴聽,談到我方所作的一切惡行時,眼淚不住地流下。帝洛巴問说念:「你還會想殺任何東西嗎?」
「不!」他讲述。帝洛巴說:「知说念嗎?你沒有必要這樣蹧蹋我方,只须你鄭重地承諾:從今天起永不殺害任何眾生,我就能讓你兒子復活。」
屠户承諾後,帝洛巴坐窝還他個圆善如初的兒子,並以一首秘義歌教導他:「若你要切,切斷天地之根;
若要取销,透過中脈出口撤退心氣;
若要烘烤,以宇宙末日之火烘烤;
若要餵食,以當下自明的甘雨餵食。」
[補述說明]
屠户割斷動物的喉嚨令其致死,然後再取出動物的內臟,剝皮,燒去毛髮,再烹煮成為食品。咽喉是全身人命管说念的樞紐,若他要切,切斷貪嗔癡的人命管说念,要比切斷動物的喉管來得好,我執是三毒之根,必須要切斷。動物死後,內臟會被取出,神識当然會離開身體。若必須要取销些什麼,那麼最好將心氣無分的神識由中脈出口取销到淨土去。帝洛巴隨後給他遷識的教法(頗瓦法)。
若必須烘烤什麼,最好用拙火燒盡一切物質的不淨,正如宇宙末日的大火一樣,那時太陽將比現在的強度強上七倍,會將一切都溶化了。帝洛巴教予他拙火教诲。
若要餵食,就應該以任一剎那的自明奢睿、当然當下的甘雨,來滋養證悟之子、內在的佛性,他應用此「鮮嫩的肉」來确切滋養,直到各方面都發展完全為止。屠户经受了關於超越「毀壞的行為」和「被毀壞的事物」及許多教法,後來成為斯里蘭卡的一位成就者。
【使一位不信因果的东说念主生起正信】
一般來說,沒能深想完整真谛的哲學家,不是落入永恆論就是落入斷滅論。许多哲學家以某方面言之,都是永恆論的信徒。和這故事有關的是一元論和多神教的信眾,他們信赖這宇宙是由一位或多位神祗所創造的,要獲得究竟的快樂就要為神服務。侍奉神的样式主要是獻供,但愿神能賜恩,讓宝贵他的东说念主得到精神上的成就,同時也发怵因為我方沒有遵从教規,諸神會憤怒。永恆論者信赖他們的神永遠住在究竟意境。
簡言之,永恆論者對一切事物真實的內在狀況相當無知。确切的究竟是無二元的覺性,超越了知見和持知見的东说念主。永恆論者將主、客觀的經驗,歸於外界有劲量何况永恆的神,而非自心的對立伪善,他們的想法傾向於「真實的」「堅固的」。
斷滅論的追尋者有許多種,包括唯物論者、懷疑論者和無神論者等,他們認為事物的發生純粹是物質上的原因,不信赖因果律所謂長時間、心物相關的理論。在他們眼中沒有一件事物是因其他的事物而發生的,每件事都是如斯自行生滅。有位斷滅論的老師久聞帝洛巴大名,因為帝洛巴是當時最偉大的释教導師,這东说念主對帝洛巴的名聲感到妒忌,他開始想:「如果我能擊敗他,就跟擊敗通盘释教徒
一樣。帝洛巴的通盘弟子就都成為我的弟子。很快地,每個东说念主都會來找我,聽我敘述我是若何達到比帝洛巴更鋒利的奢睿意境,那多光榮啊!」因為這份贪心,終於趨使他邀請帝洛巴來討論释教教義。
帝洛巴如願應邀前來。
哲學家說:「我對因果一點也不信赖,事物之是以如斯,很簡單,就是当然啊!太陽東升,水向卑鄙,豌豆是圓的,刺是尖的,身體和心靈是自行、当然發生的,就是這麼当然!」
帝洛巴還來不足講話便爆笑出來,笑得相等狂野、相等大聲,顯示他對這段話感到有多荒謬。
「你不同意嗎?」哲學家問。
「當然不同意。」帝洛巴說。
「那麼你能證明有因果嗎?」
「沒問題。」
由於帝洛巴的加持使哲學家開了次大眼界,現在他能看見遠遠近近一切眾生,天说念、龍说念、鬼神说念等等。他對天使豪華而舒適的生存深感颠簸,天使是如斯地喜悅,使他不由深深受到眩惑;當看到地獄那可怕的祸患時,整個东说念主又不寒而栗,心中感到萬分发怵!由於親眼見到法界眾生的種種現狀,這幾乎令他瘋狂。在顯相的天地全景前,他感到無助、慌乱,便向帝洛巴求援,帝洛巴便給予他一首金剛歌的教诲。
「經由伪善惡行,
地獄顯現在自心中,
沒东说念主想去地獄,但卻無力迴避;
經由伪善善行,
就能體驗天使之樂,
天说念有相等好意思妙的生存,
凡是东说念主可能不具生天之因。
的確!
日出和尖長花刺等物體
並非某神所創,
它們是我方創造出來的。」
[補述說明]
業力的道理就是行動。惡行是指以負面的样式收尾心靈行動,這形成兩種傷害:
一是因果不爽,惡果在適當因緣下終須自嘗;二是造惡會加強再去造惡的傾向。
在帝洛巴的歌中,以「伪善惡行」來詮釋造惡將帶來祸患和更多惡行。惡行深入潛意識,影響心的力量如斯強大,經過一段時間後,心就會體驗到地獄中的局面及感受,地獄並非是一個外皮的處所,而是存於心中的幻相。东说念主們可能不想哑忍如斯漫長而劇烈的祸患,但卻無力不屈,一點辦法也沒有。只须有導致這種主觀感受的因緣存在,那麼它一定會出現,沒有任何身手不错去規避或改變。
我們不错將業力酿成的苦和樂,根據發生時間的不同分為四類:
1、果報在一生中训诫:這是由於動機、行為或行為的對象力量相等強大,促使因和果在并吞生發生。
2、果報鄙人一生發生:這是由於今生中一些較有劲量的行為所導致,果報將會鄙人一生發生。
3、在不確定時間發生的果報:善惡相混的行為,如大惡之後又造了一些善行。善果可能比惡果先训诫。
4、不必親自承受的果報:由於使用對治法,有些業力諸如病障等,能籍由一些特別設計來清淨惡葉的善巧修行法,而得以完全或部分地取销。要是?有這些善巧浅薄,造業者就一定要承受果報。
並沒有外皮的誰在作念判斷,施予處罰。心自己內在的作用,既能生出果報也能因合適的對治法而修改。當然,潛意識不是我們能胜利看显著,像是目錄那樣的東西,什麼業已消去了、什麼業還存在,並不永遠那麼饗浴?
行善能得到出身高貴、體驗天说念快樂的果報,當業力不足以產生如斯奢華享受的生存時(像是沒有投生天说念的正因等),那麼要投生到天说念就根柢不可能,不論這個东说念主有多想要,也不論他知说念天说念有多快樂或對天说念有多執著,都不可能。光憑願望是不足以創造出一個結果的。
若認為天国是相等好的所在而真的想生在那裡,就必須培養生天的因,否則就會一直處於較差的輪迴说念中,如同病东说念主沒有醫生又沒有藥物,雖然心裡想痊癒,但由於穷乏必須的藥品,只好被动繼續生病下去,很明顯地,對那些想得到某些結果卻不知说念若何著手的东说念主而言,最好的身手就是找到一個能指引迷津的东说念主,然後實際上去作念才行。
我們所經歷的業果,是過去行為設定了自心所表現出來的結果,就像鏡中影像即為鏡前物體反射所酿成的当然結果,若臉很醜,則不論心裡是多麼但愿在鏡中能看到好意思麗的边幅,也势必只可見到一張醜臉,不在鏡前的物體是絕對沒有辦法在鏡中反應出影像的。關於業力,惡業若未能及時對治,就势必要承受其苦果;若能正確地對治,那麼就能修改原來本應親歷的苦果。
哲學家說日出和尖長花刺並非誰所創,這點沒錯。沒有一個創世主(像天主、龍王或其他等)創造一切,萬物會發生,都是由於特定的因緣狀況互助才能達到,以主觀經驗的角度來說,是我們創造了這些,亦然我們體驗這些。
(補述畢)
哲學家相等驚惶地和帝洛巴說:「拜託!拜託!請您作念些什麼事讓我能免於將來受到地獄之苦,並投生到天说念中!」
帝洛巴笑了,同樣笑得相等大聲何况狂野,他看著哲學家──這個因深陷於恐懼和絕望之中,眼睛幾乎脹到要從頭上跳出來的东说念主。帝洛巴進一步給他教導:
「地獄的祸患並非永恆,
天国的快樂也仅仅短暫的,
短暫及不全乃奢睿的寫照;
若生起執著,就要到墳場去;
若堕入沮喪,就高舉勝利旗幟!
我既無解釋也沒顯示什麼,
了解法界體性,你就能擁有法身國度!」
?補述說明?
地獄之苦並非永恆,因為只须當創造地獄的因緣具足時,地獄才能顯現並持續下去。由於哲學家主觀的錯誤宗旨及不训诫的瞭解,致使他仍未能明白地獄的經驗,不過是由強大負向心靈制約所成的主觀感受,反誤以為地獄是真實且無窮盡的。他所見到的天说念之樂,也同樣是因行善所感得的短暫過程远程。
哲學家的奢睿相等淺薄不定,他的看法在幾分鐘內就戲劇化地改變了。由於胸中的一些短視見解,令他驟下結論,而這些結論只部分地反應出真谛,剛開始他信赖沒有因果存在,是以自負地想擊敗帝洛巴,現在因恐懼反而祈求帝洛巴幫忙制造快樂之因,他執著於天说念的果報又對地獄深感发怵。
若貪執生起就應到墳場去,在那裡想維屍體的由來过火生平故事以及酿成此生結果的因,如斯能胜利且認真地瞭解業力。貪慾會帶來令东说念主不想经受的果報,若因而堕入沮喪,對祸患相等怖畏,那就必須對因果生起信心及勇氣,瞭解祸患並無法永遠持續,祸患一結束就是快樂了,他必須要高舉決定信心的勝利旗幟。
為了幫他舉起勝利之旗,帝洛巴給予苦樂交換(藏語「洞連」)的教導,行者要學習欣賞祸患,將祸患視為發展悲心與強化心靈的珍貴機會,這種相等有劲量的修行身手,能將一丁點的祸患轉為相等喜悅之因,小的東西也能夠變得很有劲量,就如同星星之火不错燎原、可燒滅毒藥、可殺滅敵軍。
帝洛巴既沒有解釋也沒有顯示什麼,到当今為止,他還不需要教導或點出什麼東西,生平第一次哲學家用我方的眼睛,看到其他世間的生存狀況,若能更進一步瞭解這些新局面之根柢為何,換句話說,即瞭解看的东说念主和被看之物?者的體性,那麼就能擁有法身國度,他曾想佔有帝洛巴的名聲和弟子等,但若瞭解眾生同具的法身人性,就能确切得到帝洛巴的一切。
(補述畢)
帝洛巴繼續教導哲學家(他最後終獲珍貴的體驗與深奧見地),在相對方面:一切事物都遵从因果律,毫無錯謬難以想議,沒有遺漏或欺瞞的可能;在絕對方面:因果是不存在的。
經此教诲後的哲學家,成為孟買隔邻高貴平地區的大成就者,名為達拉菩提(高貴山恰是埋龍樹菩薩頭和身體的所在),據說業力清淨的东说念主仍能在那裡遇到長生的達拉菩提,龍樹菩薩的故事有许多層的含義,以下的敘述只略為加以闡明。
龍樹菩薩時代,有個东说念主為了一己私利想謀殺龍樹菩薩,但試了许多身手都失敗了,因為龍樹是相等清淨的大成就者,幾乎無法被殺死,龍樹相等显著這件事,就解釋说念:我的殺業幾乎已經都清淨了,唯獨還有一樣,也就是在很久往日,當割草時曾失慎割斷一隻小蟲的頭,這個業于今尚未清淨,正因如斯,要殺我的惟一身手,就是拿一葉大片的草來砍我的頭,那個东说念主一心想著能殺死龍樹,知说念了這件事他相等開心,就設計謀殺計劃,得胜的將龍樹的頭切了下來,再把頭和身體分別埋在相距好幾公里的二座山上,但龍樹的聲音傳了出來,說:當兩座山合
而為一時,他會回來利益娑婆宇宙的眾生,而印度的地形學家說,這兩座山正在緩慢地接近中。
【調伏巫術師】
帝洛巴調伏了許多巫術師,那些东说念主都已修煉出不错用魔法傷害或殺死东说念主的力量,以下即是其中一則故事。巫術師使用物質、言語及心靈三種力量,诈欺這些不错影響东说念主們的心,使东说念主癱瘓、衰病,影響其物質宇宙,也就是滅損东说念主們的「陽」,此處並非陰陽的力量,這是西藏話的「陽」,意指往常东说念主身心上的一切正面的力量,包括好運、健康、名聲、特殊稟賦等通盘好的品質。包括:
物質力量:從下毒藥到操縱地、水、火、風四大的平衡都有。
語的力量:分三種,一般語、特殊語及關鍵語。關鍵語的力量是使用一些东说念主名,像布萊恩,札西等,這些名字力量很大,能夠轉东说念主的珍爱焦點,因為只须說出一個名字,通盘珍观点都會联接在從出身就和此名字相關連之东说念主的摄影上,特殊語用的範圍較廣,常指某一類眾生,像东说念主類、動物等或再進一步的分類。
有些东说念主具有語言的力量,當他們說話時通盘东说念主都很喜歡聽,但說話力量不足的东说念主,可能說了一些很异常義的話卻沒有东说念主想聽,或者一說話別东说念主就感到不闲暇。
心靈力量(善惡念頭):就是和環境產生關連的才调,大部分的东说念主認為擁有金錢和僕东说念主是相等好的事,但很富余的东说念主並不見得快樂,反倒是有相等窮的东说念主心思很快樂的,其間快樂與否顯示其心靈力量的強還是弱。
這三種力量的本質,究竟來說當然就是佛性,即心肠那超越二元對立的俱生精炼人性;在相對宇宙中,這三種力量的顯現,不是正面就是負面的,不是光明就是昏暗的。
巫術師使用昏暗力量來傷害东说念主,他們會:
获取和那东说念主有親密關聯的東西,像頭髮、衣物、牙齒、珠寶、手帕等,之外皮之物處理:用火燒、拋入風中、丟入水中等,以這些物品及肖像施以巫術的身手有许多種。或是
用那东说念主的名字,然後加以邪靈之名、念魔咒、作法之類,發聲念出或在心中念都有,名聲不見得是個功德,這就是其中一個原因,许多东说念主知说念這個名字、用這個名字,若有一百萬东说念主都說這個东说念主若何偉大,即使為時十秒,也會很快耗盡此东说念主所具有名聲的業力。現在普通东说念主也能當總統,這並不尋常,东说念主可能由社會低階層升到極高階層,但经常這樣的情況不會持續太久。
或者
以邪惡動機及專注力對目標东说念主物生起相等強大的惡念,可能是以相等具体、尖銳的样式,也可能是以特殊的样式看這個东说念主。
有一個邪惡的巫師,過去害了不少东说念主,有許多东说念主都淪於他的端正中,他聽聞帝洛巴之名,認為帝洛巴的神通沒什麼,和我方的巫術其實不過是并吞趟事,由於這些巫師習於相互挑戰,是以他捎信請帝洛巴來較量一番,心想打敗帝洛巴或可能的話最好能將帝洛巴殺死。
當會面時,巫師坐窝用盡一切身手減損帝洛巴的功德而增多其惡的取向,想逼他發瘋、癱瘓或生病等,巫師用息增懷誅的昏暗力量,竭力想息滅帝洛巴的力量,
增益忿怒的幻相及祸患,累積種種困逆之境,但這一切都沒有用的,帝洛巴毫髮未損。
帝洛巴仅仅看著他,巫師及他的眷屬就完全變成木頭似的,像樹一般。帝洛巴走近他,問他現在是否答應永遠不再修習巫術,巫師饱读起一點浅薄的氣息拒絕经受,並說:「你的力量真实相等殘酷,比一千個屠户還可怕!你怎麼不错如斯折
磨我的太太和家族!」帝洛巴同意他的广告,並唱了首金剛歌:
「你有這個結果,你的眷屬在這兒,
那些被你殺害的东说念主也都有他們的眷屬,
你能瞭解這是錯誤的,實在很神奇!
若能依教执行,那是最好的事。
要瞭解一切顯現都如夢一般,
一切聲音無異迴響之音,
讓心赤裸地安住體性中,
使心和顯現成為不二;
那麼偉大的巫師,
你將擁有超越一切競爭的事業。」
?補述說明?
「你能瞭解我方的老婆與眷屬對你有多要紧,就應該能瞭解你所傷害、折磨的那些东说念主也都有其家东说念主眷屬,這些东说念主的一分一寸對其眷屬而言亦然那麼的親。現在你終於瞭解,傷害他們是比一千個屠户所作念的事還要殘忍了吧!你對別东说念主所作的錯事引起如斯多的祸患;能瞭解這點,真實相等神奇。」
若能以這種悲光剎現之心對待別东说念主,就是最好的一件事。因此,你无用將好的物質環境轉成壞的,只须轉變我方對一切顯現的宗旨即可,瞭解一切都如同夢一樣,无用咒語毀滅別东说念主,而應將一切聲音視為迴響,不要惡意联接心力奪走他东说念主快樂,應將讳饰自心的嗔怒與貪執之紗褪去,直視其赤裸的體性。
由於事物並非獨立真實地存在,而是空的且須依存於心,是以魔法才能產生作用,改變一些狀況,使东说念主發瘋。若非如斯,事物就只會照原樣下去,相等堅固,無法單單被心靈力量所影響。要端正現象界的關鍵因素,就在於瞭解到心和外顯宇宙並非是不同的東西,要獲得一切令东说念主想要的結果,就必須醒目心和現象的真實面容。
若能作念到這點,他就能成為最偉大的巫師,擁有天使般的力量,事業也會超越一切競爭,別东说念主絕無法與之匹敵,帝洛巴必須要讓他留住深切的印象,因為他過去傷害了那麼多东说念主,和那麼多巫師比賽,根柢原因就是出於恐懼,他並非特別喜歡害东说念主,但由於发怵耐劳,是以設法清除一切可能傷害他的东说念主事物,但這樣作念的結
果卻為我方的將來,種下更多苦因。
举例,假設真用魔法殺了帝洛巴,那他就會在以後受到一切殺死聖东说念主的惡果,若除了殺死聖东说念主之外,還對這個惡行感到喜悅的話,果報就會增多到以致一千倍之重。他所想要的和所創造出來的結果是完全违抗。但只须能了悟自心高貴的體性,那麼膚淺而邪惡的心靈制約就有可能一剎那便消逝掉,像一個泥巴球溶散於大海中,這才是偉大的成就,他所想的和實際所作念的也才會一致。
(補述畢)
這個教法摧毀了巫師的惡念、惡見,使他發心成為帝洛巴的弟子,以學會若何適當地使使劲量,帝洛巴將他由癱瘓態中解放,並給予他不可想議事業的特殊教法。举例,修學普賢王如來的供養時,行者由五指顶端放出空行眾,每一位空行又變成五位空行,不斷持續下去,?有極限地化現出去,因為我們的想像也同樣沒有極限。光明及昏暗所顯現的神通無有極限,因為沒有一樣事物是不變易的,
是不错獨立真實存在的,一切都是幻相,像夢一樣。當行者完全瞭解到「知一即知一切」的事實,那麼所能作念的事業就不可計量,超越時空和一切收尾,絲绝不費力、不可想議。
這位特別的學生在印度的基好意思矽利卡之地修行,成為大成就者,其名「日月」。以上結束瑜伽士之師──帝洛巴尊者傳記的第四部分,文中記敘他若何住於究竟
成就的聖境中教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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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東縣顯密竹巴噶舉佛學中心)
偉大佛陀的悯恤和願力是無可匹比的,因為眾生的根器,資糧和福報不同,是以佛陀便傳了八
萬四千法門來救渡他們。金剛乖教法中,便有一些浅薄法門,不須經由禪修而得解脫。
這些教法可能够分為四種:
一、修氣脈明點。二、經由嚐味得解脫,如嚐食各種
甘雨法藥、丸等。三、以期间把意識遷往淨土,如頗哇勝法。四、攜佩帶或見到各殊勝本尊咒護輪得解脫。
悲願的藏密祖師蓮花生大士於巖藏經中曾說:「任何东说念主只须嚐食到甘雨法藥,將可清淨病業湮灭贫困,
消解邪靈惡神等種種障礙,和非時而死的障難,其东说念主之財富、福德、奢睿、壽命將會增長,同時對佛法修之
了悟亦會增上,命終不生下三说念,而會轉投生於阿彌陀佛及蓮師的淨土,此為蓮師金剛語,真實不虛。」
蓮師亦說「若以此殊勝甘雨供養上師,不错獲得加持:供養本尊可得成就:供養諸佛菩薩,可得大悲心:供
養空行母,則空行母會給予預言指導。
藏傳释教异常見、聞、觸、嚐食即解脫無上法寶甘
露法藥,具大福報緣得法友除自身嚐食或佩帶,更
可結緣贈予有緣者,能消解湮灭身、口、意罪業障礙及種種病業贫困,
更能讓緣得者作為上供諸佛菩薩一切聖眾、下布施輪迴於六说念無量眾生最勝福物,修積深廣福德資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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